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苏檀心道,也不看他眼中的情绪,淡淡道:
“本人向来洁身自好,与陈小姐也是以礼相待,并未有出格之处。”
“啧啧,”萧时宴轻笑,“上回苏世子被追着跑了整条街,京中谁人不知,这才过了多久,又闹出来这些事儿?”
说着,俯身下来,与她鼻息交融在一起,目光灼热。
苏檀察觉到危险,下意识地往后缩,她也不知如何辩驳,她同陈慕灵无非就是上回在四香楼捉奸时碰到一起,又怎会想到后头惹出这起子乱事?
见她不语,萧时宴也心知此事同她无甚关系,只不过此等机会,他怎会放过?于是佯怒道:
“你既跟随本督,按理说不该与旁人有所纠缠,可知错?”
苏檀闻言,猛然抬头,不满道:
“您这是何强盗逻辑?!旁人的心意我怎能控?又不是我主动去招惹她的,何错之有?”
“本督不管,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那陈小姐对你的心思不假,总而言之你欠着本督,好好儿想想怎么来还。”
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苏檀的樱唇,下一秒直接吻上,大掌顺着松散的衣襟口滑了进去。
苏檀被他的话气的直瞪眼。
简直是胡搅蛮缠!
她还在想着这人怎的忽然纠缠起此事来,原来用此做借口来拿捏她!
这一天天的,净想着这些子事儿!
这还像个太监?
苏檀拼命躲闪,寻着空隙道:
“若督主执意这般说,那好,我与陈家小姐的事儿这般算,那您与长乐公主的事儿又如何算?
京中谁人不知您与公主夜游赏烟火,感情甚笃,还有宝光寺私会一事,您说是误会,但您自己说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如此说来,您不是欠我更多回?”
萧时宴气笑,在她唇上轻咬了口:“小东西,牙尖嘴利。”
苏檀推他,“彼此彼此。”
却不想萧时宴又情意绵绵的吻她,边叹息道:
“也不知是谁昨夜说着,对本督与长乐之间的事儿浑然不在意,在意不了一点,若真如此,怎的这时又反复拿来说道,时刻记得清楚?”
论口舌之道,无人能及萧老狗。
苏檀在这环环相扣的陷阱里节节败退,只能冷笑:
“督主这嘴当真是三寸不烂之舌,如此嘴上功夫往那战场上一放,便是几句话,就能将敌方几十万兵马气的半死!”
“本督愧不敢当。
倒是本督这嘴上功夫,也可叫苏世子尝尝,可要试上一试?”
他嗓音魅惑,拉着她的小手往身下一按,果然惹得她软了半边身子,暗示意味更浓:
“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