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话实说!”
萧时宴嗯了一声,俯身将鼻尖挨着她的鼻尖,轻笑道:
“让本督尝尝,你这张嘴是不是真的嘴硬。”
也不等她回应,便将那唇舌都卷入口中,辗转厮磨,仿佛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在她唇中肆意来回,不过来回几下,苏檀就红了眼眸,连双腿都有些酸软。
“小东西,话硬嘴软。”
萧时宴在含糊不清之间接着问:“还在不在意?”
苏檀气的瞪他,“不!在意不了一点!”
萧时宴才不管,再次允咬,大掌慢慢挪到了她的腰间。
分明脑中乱成一团浆糊,苏檀还是下意识地去伸手捉住他,不让他继续下去。
萧时宴只好暂时放开她,瞧着那微肿的红唇,呼吸又是一紧,而苏檀被他抵在假山上,难受的紧,轻轻推他:
“别压着我了,我快喘不过气来。”
被她推到了腰腹上,萧时宴只觉得某处气血翻涌,倒吸了口冷气,闷哼一声:
“…长本事了。”
苏檀哪里知晓自己推到了什么,只拢紧衣裳,皱眉道:“方才淮阴侯不知去向,可是督主您的手笔?”
萧时宴此时哪还有心思想这些?
那一推,直接将他的隐忍推的分崩离析。
体内一切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喘着气极快回应:“他是本督的人,不会害你,都这时候,你怎的还想着旁人?”
苏檀吃了一惊。
姜太后怕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千方百计弄到身边的爱宠,竟是督主塞过去的棋子吧?
“走吧,你今夜在宴席怕是战战兢兢,先去孝思殿用些膳食。”
苏檀的确腹饿,点了点头。
尽管四周无人,苏檀还是当个缩头乌龟,脑袋紧紧地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随着他的手动,那腰间的佩剑剑柄时不时地刮过她的细腰。
那佩剑苏檀见过,乃乌金铸造,冷硬非常,瞧着也寒气逼人,就算是隔着几层衣裳,也能感觉到它的坚挺。
苏檀被顶着,滋味很不痛快。
实在不耐烦了,她忍不住小声道:“督主,能否将佩剑挪个位置?”
“怎的,嫌它太硬了?”
萧时宴嗓音有些沉闷,苏檀觉得不对,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只好接着道:
“督主佩剑行走,并无不妥,只是这剑柄太硬,我吃不消。”
“你娇气的很,自是吃不消。”
苏檀被噎住无法反驳,只在心里期盼着赶紧到孝思殿才好,免得受这折磨。
好在萧时宴脚下步伐十分的快,亦有急切之意。
月色笼罩二人,冷冽的寒风却是吹不散某人心头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