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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五子峰(第2页)

一起走到一草坪处,邓建宇就说:“时间还早,在这里玩一玩才走吧。”

小白,骆又转回来,坐在一起吃饼干。严又问我要不要饼干?好象他只要一吃东西,就会想起我似的。

男的在翻筋抖,女的呆坐着。

邓说:“玩一个游戏,数出手指,数到谁是那个手指的谁就来出节目,跑两圈也可以,阿包敲瓦片,一停止,就轮到谁。”

一开始抓到黎晓兰,她不肯,就说跑两圈,又捉到别人。

在坐的人都会有一次节目,跑的人故意停下,敲瓦片的人又有意识停下。我忘记是谁站在我后面,我又抓到骆。别的女的都是跑两圈,阿包弯腰,邹讲故事,张打哑谜,只严唱歌,唱《兰花草》《最高峰》“我们爬上云端,更接近那蓝蓝的天……我们爬得高,我们看得远,把欢乐和美妙的歌声撒播在山水间,我们在这里渡过了快乐的一天。”他唱的两歌,都很对得上我们今天的爬山。

抓到我时,我也说:“这么坏的。”阿包就说:“讲你今天摔跤,又是什么滋味?”

我说:“讲的哪有跌时那么生动,你们是看见了的。”

阿包说:“没看见,现在来摔一次。”

我说:“唱歌吧。”趁他们没注意我静不下来时说:“好,我就唱一歌,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的走过来……原来你也是到这山上来,看这山花开。唱完了。”他们打着拍子合着,唱着,等我突然停止不唱时,他们以为还没唱完还在认真的听,现我不唱了他们都说还有第二段:“啦啦啦的。”

第二次又抓到我时,我说阿包敲瓦片的好坏,故意的。阿包说:“我不敲了,常说都是我得罪人。”

再抓到严刚时,他也赖着说是抓到阿明子的,那就两人合唱吧。他们唱《外面的世界》又说唱《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唱完了也就结束了这小小的游戏。

我说抓到刘就叫她唱《夫妻双双把家还》说完了一个人笑起来。感觉得到,严刚也在注意我说什么了。我还是流露出真实的一面。小白玩得不耐烦吵走了,我倒觉得这是孩子的游戏,很有趣,还异想天开的想说玩小时候玩的“丢手绢”。

严刚见我笑得开心,他也去抢阿包的瓦片来敲,样子象我们小时看父母做竹筒饼一样的用力敲,还敲出节奏来,我看了也开心。敲了一会他说手都疼了,不敲了。阿包说:“还是我老经验,我来敲。”

每个人都出了节目,邓最后说以后仍有机会再来玩,就解散往回走了,黎小兰走在我后面不停的哼歌,我也想到严刚唱《兰花草》给我灵感我就想起唱《踏浪》。

回去时,严叫我去坐车头,我见那么多人仍是坐车尾上,风很大,还有沙尘。严在吃罗卜,我削红薯吃。严刚坐在我前面,我说你注意我的小刀,他返过头来看:“噢,我帮你削。”他没有容我说不用,就拿了过去,我也没有犹豫就递给了他,在两手相碰时,我的心一跳。

他在认真的削着,我孩子似的在看着他慢慢的削红薯皮,好象在欣赏他在完成他自己的杰作。削完了,递给了我,我象个孩子似的接了红薯有点感激的也不说谢谢,只问他:“你要不要?一个人一半。”他说不要,过后问黎要不要削?

回去后下车时又见到张,他问阿包他们爬山好不好玩?说看样子也不好玩。我己没那么在意他了。

晚上吃完饭就洗澡洗衣洗鞋袜,八点钟躺在床上就动也不想动了。

其实,这一天玩得好平常,等过去了又觉得不同的感觉,静下来,那削红薯的一幕又浮现在面前,也不知,自己在他面前孩子气这么重,当洗完澡时脸红红的,那种撒娇的幸福感涌起,他也和沈一样注重我的一言一行,但他善体贴细心,迁就,个性上没有那么强悍,他是属成熟型的,也没沈小家子气。感觉结婚的人,就是严刚这性格有安全的依赖感。才知,爱情与婚姻完全是不同的,爱情是浪漫的,婚姻是现实的。

他们都好平凡,但平凡中还是给了我幻想,思念,给了我美梦。

九o年十二月五日晴

去了一次爬山,累得两腿下楼也疼得下不了。可是我还有一种去拥抱大自然的冲动,心也不能平静。与大自然在一起,可以不用一如既往的生活,觉得生活不再枯燥乏味,过去了都还可以回味。

日子过得这样无聊,我还是盼望沈也一起去挖兰花,才知道,我很空虚,很孤独,也很贪心。我在渴求爱情,享受着被爱,被关心被注重的人生。

当然,我也学会了怎么去关心爱护别人,默默付出。

中午下班我又躺在楼顶上看书,天空好蓝,看着满天白云,我还想象自己是个梦中娃娃,躺在白云絮里,从云朵里浮了出来。

昨夜梦,梦见带严去我们家见父母,他仍那么关心父母,问家里人同意吗?我们一起去看电影,我尽可以任性自我,娇嗔,依赖。

如果梦是现实,我是多么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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