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除了他们之外,周边还有大大小小一二十个不值一提的小国,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量做吧!”
谢景昀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不管是谁,都要先查清楚再说。”
说罢,伸手去解季寒酥的腰带,随后一个翻身,向下拱去。
季寒酥本来在思索着事,没想到谢景昀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整个人受惊若宠之余,身体也跟着绷紧,下腹处忽然传来皮肤与锦被摩擦的触感,有些许冰凉。
下一刻,就被湿热的触感包围。
克制隐忍让他瞬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蜿蜒曲折的血管,怒喷薄,看上去格外的吓人。而那手的主人,此刻面色沉静,赤红着双眼。
看上去也格外的吓人!
季寒酥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如此玩弄,可他心里却感叹。
“真看不出来,谢朝这人平日里总是端着自己,放下姿态竟这般会撩人,我若是个女子,这会岂不是已经瘫成水了?”
想归想,痛快归痛快,他还是将下腹处埋着的头颅轻推开。
谢景昀不明所以得抬起头,看着一脸受不了的季寒酥,挑了挑眉。
季寒酥被那挑眉的动作,彻底撩拨到了。
拉着谢景昀往上挪,亲了亲嘴角,沉声道:“腮帮子不酸吗?”
谢景昀笑了笑,不知从哪抽出一方手帕,跪坐起,轻拭着自己手上的湿意。
而季寒酥难得的看着那精瘦白皙的腹肌,第一次面色染上了红晕。
不等谢景昀擦完手,季寒酥一把夺过那方手帕,将其从中间一撕为二,一半绑了谢景昀的双手。
然后在谢景昀迷惑不解的眼神中,将另一半手帕向下挪去。
下一瞬,谢景昀当即瞪大眼睛,吃惊无措的看着季寒酥。
“你个混账,快给我解开!”
季寒酥却并不搭理对方的怒火,反而像欣赏精美绝伦的玉器一般,拨弄赏玩着谢景昀。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想干什么,都说了不乖要被处罚的!”
谢景昀恼怒不已,此刻却受人扼制,多少有些不敢造次,生怕眼前之人在做出什么令人指的事来。
于是好言好语说道:“我不是看你这段时间总是烦躁不安,好心替你泄火,你这么恩将仇报怎么好意思的。”
季寒酥并不上当,伸手弹拨了一下,谢景昀立马吃痛的瞪着季寒酥。
“这样也能替我泄火!”
第二日,季寒酥一脸满足,神情畅快的样子,让谢景昀后悔不已。
连庞信看到那意气风的模样,都忍不住感叹,“啧,年轻真好!”
百里荀与季寒酥继续追查木像的事,可是还没等查出个一二三来。
边境就爆出早已灭亡的大梁国,卷土重来的消息。
而带兵的人正是百里荀的亲爹百里信。
这消息一出,百里荀立马成了众矢之的,要不是有谢景昀和季寒酥一力担保,怕是要被文武百官的唾沫淹死了。
可即便如此,百里荀还是自请平叛,被季寒酥挡住了。
“你现在去平叛,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这件事不如交给别人来办。”
宣政殿内,百里荀坐在椅子上,微微低着头,忧愁不已。
听季寒酥如此说,他低声道:“他说寒食节他想回去祭祖,我便没有多心,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谢景昀沉思片刻,说道:“见风使舵,水随山转,这世上诸多事情,并非一成不变,你也不必太过忧愁。”
百里荀抹了一把脸,对谢景昀保证道:“大梁已经亡了,我爹如此做法只会让更多的人丧命,恳请摄政王让我去平叛,在怎么说,我也是他儿子。”
季寒酥直接拒绝道:“不行,你爹他既然这么做,势必已经将你摆放到一边了,你要是去了,他指不定会用纲常伦理那一套来要挟你。”
谢景昀点头,“季白说的有道理,本王知道你的诚心,但此事涉及到你父亲,你还是暂且先避避风头。”
最后百里荀回了自己的忠勤候府,季寒酥和谢景昀一起讨论着此事。
“百里信借口祭祖而造反,还真是出其不意给我们背后来了一刀,恐怕也是谋划已久。”
谢景昀拨弄着呲裂开毛的朱笔,往顺捋了捋。
听季寒酥的话后,平静的回道:“百里信既然能撇下百里荀这唯一的儿子,想必是有十成的把握,觉得自己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