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泣不成声,完全和刚才那个气势汹汹的女人截然不同。
周围也有不少人议论着:“不就是一个镯子吗,宋时鸢至于把人逼成这样。”
“她名声不好也是有原因的,刚回家就把继母和妹妹气哭,宋夫人脾气也是够好的,换做是我,早就打她了。”
“不过话说回来,尉晏到底来不来啊,我今天之所以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觉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宋时鸢这些年拿着尉晏招摇撞骗不知道多少次了,这次估计又是在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