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着。
这丫鬟忽地一咬牙,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道:“奴家从前识得一个老者,那老者定可为公子测根骨。”
李玄愣了下。
蔷薇哭道:“奴家只是公子一人的,其余的不过是弹琴唱曲儿认识的罢了。
那老者,许是隐居在这雄山县的一个江湖前辈,论年龄都可以做奴家爷爷了。……
那老者,许是隐居在这雄山县的一个江湖前辈,论年龄都可以做奴家爷爷了。
奴家若和他有半分不伦,但叫奴家死无葬身之地。”
李玄抚摸着她头,笑道:“我又没问这个。”
蔷薇钻入他怀里,轻轻叹了口气。
。。。
。。。
次日。
李玄备了礼物,重金,坐在马车上。
蔷薇指路。
御手七绕八拐,钻入了县西的个青瓦小胡同。
胡同砖头隙儿里灰蒙蒙的,有泥,也有枯萎的苔藓,两侧有三四户人家。
李玄让御手在外等,他和蔷薇一同走入,然后在右侧尽头的那户停下。
蔷薇跑上前,见门关着,便敲了敲门,问道:“有人吗?”
没有回应。
“有人吗?”
蔷薇不依不饶地喊着。
还是没人应。
半晌后。。。
这通房丫鬟咬咬牙,忽地喊道:“玄甲羽衣金莲花。”
喊这些话的时候,她声音有些颤抖,甚至整个人的气质开始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矛盾感,好像某些往事赋予她的身份正在复苏。
李玄愕然地看向她,这。。。这枕边人的成分看起来挺复杂的。
虽然他不明白什么叫“玄甲羽衣金莲花”,但这明显是暗号切口嘛,难怪拖了这么久才说认识个老者。
然而,即便蔷薇喊出了这七个字,门内却并未传出任何声音。
蔷薇又连连敲门。
可任由大门敲的砰砰作响,却无人回应。
“不可能,不可能。。。”蔷薇有些呆,一侧头看向李玄。
李玄微笑着看向她,道:“蔷薇,谢谢你。”
蔷薇忽地心安了,露出一种“破涕为笑”的美。
李玄也不多问什么,只是道:“现在怎么办?”
蔷薇道:“那老者不可能离开这里,他一定在屋里。”
李玄抬头看了看墙头。
蔷薇生出犹豫之色,却旋即道:“我进去看看。”
李玄摇了摇头,朝后面的马车招手,喊道:“树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