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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伙子醒一醒,到银川了终点站到了,收拾好行李下车吧
聂磐迷迷糊糊之中肩膀被列车员拍了一下,这才从迷糊中醒了过来,抬头看去,这才现车厢里面已经空荡荡的,稀疏的旅客正在向车门走去,抬腕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二十,列车在经过了十八个小时的长途旅行之后,终于抵达了本次列车的终点站宁夏银川。
聂磐朝车门望去的时候,正与排着队准备下车的飞天大鹏对视了一眼,刁大鹏眼中的神情很古怪,在聂磐看来那是对自己的警告你小子给我瞧好了,不过似乎还蕴含着别的意思,是对聂磐怀抱美人的羡慕还是被宋夕颜羞辱的仇恨聂磐无从知晓
聂磐也没有功夫理他,低头一看,靠着自己肩膀的宋美眉睡得正香,就差流出口水来了,整个身体都靠在聂磐的身上,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平躺在车座上,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投入了自己的怀抱里,聂磐估计若是自己有胆子的话,悄悄把手放在宋美眉挺拔的帮她做个按摩,估计小妞也没啥反应
聂磐混账,想什么哪不成器的东西
聂磐潜意识里对自己出一声咒骂,抬手准备把宋夕颜叫醒,这时心头忽然闪现一个念头我何不在此时趁着她睡的像头死猪一样的时候,丢下她悄悄下车
聂磐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稍纵即逝,随即被自己否决,就算这丫头睡的够熟,自己悄悄的走不把她惊醒的话,一会列车员过来还得把她喊醒,估计自己出不了车站就会被她追上,到时候送给自己一顿海扁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这丫的睡得这么熟,自己舍下她走了,万一遇见个毛贼、色狼什么的,虽然不至于,万一被人家趁机袭胸了,聂磐还是会不爽的
也许是处在青春期的缘故,也许是宋美眉的美胸过于诱人,聂磐总是无意之中就想到这方面来
聂磐当下不禁苦笑一声,摇摇头道唉,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看来偶就素这副德性了
聂磐将宋夕颜从怀抱里推出去,让她靠在车厢上,宋美眉依然毫无反应,依旧梦游太虚,聂磐摇了摇头,背起自己的青色耐克背包,戴上青色鸭舌帽,将鞋带系好,拍着宋夕颜的脑袋喊道喂,宋女侠,到站了,该下车了
宋美眉靠着车厢,用鼾声来回应聂磐,连喊几声,都泥牛入海,聂磐真想一走了之,不过又担心这妞被色狼过来袭胸,只得挠着头皮趴在宋夕颜的耳朵上大吼一声道有鬼啊
宋夕颜顿时一跃而起,有点不辨东西南北的摆出一个武林高手的架势,睁着朦胧的睡眼问道呃,到了陵墓里了吗鬼在哪里,让姐姐来保护你
聂磐四处瞅瞅,幸亏没人,否则又会教育这女人一顿,看来想要让女人保守住秘密比让男人生个孩子还要困难
大姐啊,到站了,下车吧你要是没睡够,你接着睡,我就拜拜了聂磐说完背着包转身就走。
等等我
宋美眉也顾不得仪容,先将帽子卡在脑袋上,飞快的提上鞋子,背起里面装着摄影器材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背包,以冲刺的度追赶聂磐去了。
下了火车之后,才感到寒风刺骨,西部的冬天的寒夜比沿海的冬天冷多了,寒风呼啸着吹得宋夕颜长飘飘,刚刚离开温暖的火车,被冷风吹得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聂磐的夹克是带有棉子的,而且有帽子,可以抵御风寒,而宋夕颜的一身运动服在瑟瑟寒风中,却显得有些单薄了。
看在瑟瑟抖的宋夕颜,聂磐停下了脚步,回头注视着宋夕颜道没带棉袄、羽绒服什么的
宋夕颜一双小手藏在袖子里面,低着头跟在聂磐后面,听到问话,老实巴交的点了点头,仿佛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其实她之前准备了一件羽绒服的,只是由于早晨睡过了头,出门的时候太匆忙了,所以忘了带上。
聂磐摇摇头,将背上的背包放下,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了一件棕色的皮夹克,递给宋夕颜道你以为是要去海南岛度假吗居然连一件棉衣也不带,真是服了你了,暂时先穿上我的皮衣吧,虽然不是很暖和,但是至少可以遮挡风寒
人家走的匆忙,忘了啦下次一定记得
宋夕颜听了聂磐的话,心里美美的,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脸色羞得有些粉红,害羞的从聂磐的手里接过夹克服,将背包卸下来,麻利的穿上了聂磐的皮衣,浑身暖暖的,心里更是暖暖的
聂磐二话不说,将自己的包交给宋夕颜,自己背起来宋夕颜那个装满了摄影器材的背包,大步向着地下通道走去,聂磐的背包的至少比宋夕颜的在重量上轻了一半。
宋夕颜心里这一刻泛着女人的甜蜜感,表情有些花痴的样子,急忙背起聂磐的背包,快步的追上聂磐与他并行,然后伸出一只胳膊挽着聂磐插在裤兜里的一只手臂的臂弯,甜蜜的道聂同学我现你是个好男人哦,像你这样细心、有责任感的男人可是不多了哪
聂磐向宋夕颜挤出一个笑容,脸上露出一丝凄苦的笑容,心道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吗如果我是,就不会在父亲死的时候还让他牵挂着自己考大学的事情
银川的火车站有些破旧,虽然是自治区的府,但是远比不上作为东部沿海新崛起的东港火车站,地下通道里灯光昏暗,由于二人下车比较晚,此刻这一趟列车上的旅客已经基本上都从出站口出了站
出站口的瑟瑟寒风中,穿着蓝色大衣,头戴帽子的铁路检票员站在门口大声的催促着两个人快点出战,门外的灯光下,有三三两两的穿着大衣的出租车司机,以及举着牌子为旅馆拉客的妇女正在迎接着二人。
验票出站之后,门外的人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操着宁夏方言招呼着聂磐与宋夕颜二人,仿佛在招待财神一般。
喂,小伙子,想哪里呀厄送你啊
旅馆,旅馆,便宜啦,一个人二十,两个人四十
宋夕颜挽着聂磐的胳膊,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上,仿佛举足无措的小女人一般,说真的,她还真是没来得及考虑下了火车之后该怎么办总不能深更半夜直奔古墓而去吧而且这疑冢究竟具体位置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聂磐,要不咱们在那个大婶介绍的旅馆里住下吧一个人二十,挺便宜的
在一帮人热切的邀请之下,宋夕颜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那个举着牌子的大婶,牵着宋夕颜遮盖住臀部的皮衣,仿佛想要把她硬生生牵走的模样
聂磐挎着宋夕颜的胳膊,从兜里掏出来一包红河香烟,点上了一颗,对所有人挥挥手,操着宁夏口音道都散了吧,散了吧,厄家就在前边二里路,步行十分钟就到,大家都散了吧,该忙啥忙啥去
听了聂磐的话,所有人都呼啦一声散开了,虽然有些人对聂磐的话半信半疑,不过既然聂磐既然如此说了,表示他们是不会游生意做了,便各找各妈去了。
离开了人群,走在寒风凛冽,空旷的车站广场上,宋夕颜扑哧一笑,学着聂磐适才说话的声音,嗡声嗡气的道散了吧,散了吧,厄家就在前边二里嘻嘻,你咋还会说宁夏话哪
聂磐吐了个一串烟圈,悠然的道人在江湖飘啊,谁没两把刀不然怎么混江湖啊我以前跟着父亲来过宁夏几次,来之前又特意学了点本地方言
哼,你还抽烟不是好孩子听姐姐的话,扔了吧,吸烟有害健康。宋夕颜跺跺脚,一副就爱管闲事的样子。
聂磐朝着宋夕颜吐了一口烟雾道要你管啊,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要是我老婆的话,我就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