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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大雍。
容丞相府。
冷辞言新奇的拿着排排摆在软榻上的小衣服摸来摸去。
容倾儿站在他身边,托着他的腰腹,眼底是止不住的温柔。
突然一只信鸽飞了进来,竟然直接落在了冷辞言直挺挺的大肚子上。
"啊!"
他惊恐的把手里的小衣服扔掉,一手撑着腰往后退,一手抓着容倾儿的手臂窝。
容倾儿稳住冷辞言的身体,一把攥住信鸽的脖子,把他拽离冷辞言的肚子。
"没事,不怕。"
冷辞言最近身体被容倾儿养的越的好了,很快就缓过来了。
容倾儿把手里的信鸽随便的一扔,撞在地上的信鸽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然后抬手去帮冷辞言安抚躁动不止的便便大腹。
嘴里还振振有词:"嘟嘟要乖哦~不要惹父皇生气哦!"
冷辞言拍掉她的手,"你别碰它,你一碰它更兴奋了。"
容倾儿不好意思的捏了捏自己的耳朵,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是我考虑不周了,夫君。"
冷辞言傲娇的冷哼了一声,拽着容倾儿的胳膊就朝着摔在地上的信鸽好奇的看了去。
指着信鸽羽毛里绑着的纸条迷惑的问。
容倾儿一把拽住了他要蹲下去的身体:"我来!"
然后急忙捡起昏迷的信鸽,取下纸条,给冷辞言递了过去。
"咦?凤九?"
"那是谁?"
容倾儿听着这语气不对,赶紧解释:"凤九天,前一阵子拜托她找几个靠谱的稳婆送到大雍来,估计是办妥了。"
冷辞言这才把要窜起来的火气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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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国边境。
一位女扮男装的俊美男子走进了一家酒馆。
而对面的酒楼上,一位身材微微走样的清冷男子正端着茶杯注视着她。
他眼底藏着令人猜不透的情绪。
"驸马,该喝药了。"
这个男子举起被放在桌子上的药碗一饮而尽。
没错,这位男子就是刘宁,而女扮男装钻进酒馆里的人便是凤九天。
伺候在身旁的小厮看着刘宁不带情绪的把一碗远远的闻着都苦的药一饮而尽,心里突然为自家主子觉得不值。
自家主子可是年少成名的少将军,为了一个废柴公主,竟然甘愿服用孕子丹。
逆天而行,原本就艰难!
可那废柴公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