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才现,冷辞言的腰貌似粗的有些不同寻常。
把人扶起来就要去解着粗布。
冷辞言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推搡着容倾儿。
容倾儿冷着脸跪坐在了他的面前:"这是什么?"
冷辞言支支吾吾的默不作声。
容倾儿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告诉我,这是什么?"
她大概能猜到了什么,心拧的跟麻花一样。
她没有耐心等他去解释了。
紧箍住冷辞言就伸手去解,冷辞言拼命挣扎着。
容倾儿用力一扯,粗布碎成了几节。
"呃。。。。。。"
冷辞言疼的弓着腰,蜷缩起了身子。
容倾儿手扶着他弹出来的狂动不止的"将军肚"。
看着上面青青紫紫的勒痕气的眼眶热。
"牛二真是好样的!竟然替你瞒着我。"
刚刚容倾儿的手法过于粗暴,冷辞言现在腰疼的哭了出来。
讨好的把自己的"将军肚"往容倾儿的手里送。
二人之间本应该充盈的空间,被冷辞言硕大的"将军肚"充满了。
"他不知道。"
容倾儿心疼的擦了擦冷辞言额头上的汗水,手揉上他的后腰把人放躺。
替他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瞒着我?"
冷辞言委屈的撇了撇嘴,窝在她的怀里掉金豆豆的。
"你不是已经有女儿了吗?"
"又怎么会在乎我?"
冷辞言自觉理亏,即便是已经知道了真相还是在刷着无赖,想着浑水摸鱼的逃过一关。
"什么女儿?"
冷辞言囧。
硬着头皮往下编:"你不是替你的青梅好竹马生了个女儿了吗?"
"怎么还会在意我怎么样?你不是最喜欢你的青梅竹马魏哥哥了吗!"
即便是演戏,冷辞言也越想越委屈,只要他一想到容倾儿甜甜的叫别人哥哥他就心里冒酸水。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容倾儿心里咯噔一下,在心底咒骂:"哪个不长眼的玩应跟皇上说了什么?让她知道非得让这人掉层皮不可!"
"我哪有什么女儿?唯一的宝贝疙瘩不是在你这里揣着呢么?"
容倾儿机灵的又把话题引了回来。
"所以为什么瞒着我?嗯?因为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