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搞我媳妇!你不死,谁死?”
傻柱踢了老谢的尸身一脚。恶狠狠地咒骂着。他顺着堤岸来到河边,先洗了沾满鲜血的双手,又将脑袋浸入进冰冷的河水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往外逃跑。最好是去国外!曾经听人说过,香江和南方隔河相望。有大批的人都逃去了香江,自己得规划一下。
正蹲在河边沉思,余光之中,就见白玉兰从桥洞出来,见他蹲在河边,吓得她连滚带爬往堤岸上跑。
他猛追上去一把揪住白玉兰的头,白玉兰刚想叫喊,被他一掌劈在后脖颈上,身体一软,又昏迷过去。
傻柱又将她拖进桥门洞里。抽出两人的裤腰带,将白玉兰的手脚都捆了起来。又怕她苏醒过来会喊叫,又脱下两人的袜子死命塞进她嘴里。
他撸下老谢的手表看了下,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他突然想起今天他们装卸队装卸的车皮,到晚上十二点,会有货运站开火车过来挂靠。这列货运火车正好是往南方!
事不宜迟!他爬上堤岸推着白玉兰的自行车就走。他要先回去取些衣物钱财。
骑车回到四合院。他先快地将身上,带血的衣服换了下来。找来个挎包往里塞了一身换洗的衣裤,然后将家里的钱通通塞口袋里。
出门就向轧钢厂飞驰而去。到了轧钢厂大门口,他也不往里进,绕着轧钢厂围墙,来到一棵梧桐树下。有一根树杈正好搭在围墙上方。
藏好自行车,傻柱三两下就爬上了树杈。左右看看没人,他从两米多高的围墙跳下。
专挑没路灯的地方走!他先去了第一食堂。从食堂后厨的气窗里钻进去,先是去翻灶台上的蒸笼架。果然,里面还有白天卖剩下的馒头。
往自己的挎包里塞了十几个,又找来自己以前常用的热水壶,放满一壶热水。再找出他徒弟的大茶缸子带上。
出了食堂他直奔货运场。今晚的货运场冷冷清清,只有值班室里还亮着灯光。
他摸黑直奔那停卧在铁轨上的九节车皮。这上面的货物是他们今晚才装卸的,哪里能藏人他一清二楚。
爬上第五节车皮,这里面装得是大型的钢管。这钢管的直径,正好能塞进一个人。
他顺着钢管的缝隙,下到最里面的一层,找根最隐蔽钢管的钻了进去,用挎包当枕头,舒舒服服平躺下来。
抬手看一下老谢的手表,现在的时间正好半夜十二点。
他闭上眼睛,今晚生的一切让他肾上腺素急增,现在紧张情绪松懈下来,就觉得全身酸涩乏力。没一会,他就打起了鼾。
突然,一声汽笛长鸣,将他从睡梦中惊醒。感觉车厢在缓缓移动。渐渐的度越来越快,带着他向南方飞驰而去。
白玉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现自己的手脚被牢牢绑住,动弹不得。不仅如此,就连嘴巴里也被塞满了臭袜子。
她是又愤怒又害怕!身边就躺着老谢的尸身,地上一大滩快干涸的鲜血。抬头看看月亮已经下弦,她知道这已经是下半夜。
她心里大骂傻柱!这个混蛋杀了人,自己却先跑了。将她绑这里来替他背黑锅?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开始奋力挣扎!想要逃离这个杀人的是非之地。可越挣扎绑得越紧!嘴里的袜子都顶她嗓子眼上,她的下腭骨都快脱臼了!
这时候,东方的天色渐渐白。视线也越来越清楚。看着身边老谢的惨状,她一咬牙,身体躺平往桥洞外面滚。
东直门桥上走过来一位挑担的农夫,他挑着两篓筐蔬菜准备去鸽子市贩卖。
他每天到了筒子河这里,总要下堤岸,去浸泡一下两筐蔬菜,好让蔬菜看上去更水灵些。
当他下堤岸刚将蔬菜浸入河中,突然就看见,从桥洞里滚出来个绑着手脚的女人。他再定睛一看,桥洞里还躺着一具尸体。
他大叫一声,扔了两筐蔬菜,连滚带爬上了堤岸。朝着东直门方向大喊:“杀人啦!快来人啊!杀人啦!”
如同平地一声雷!炸出了许多的人。有环卫工人,逛早市的,赶鸽子市的农民。纷纷跑到堤岸上,往下观望。
早有人去东直门派出所报案。听说辖区出现了命案,值班公安不敢怠慢,赶紧报告值班领导。
值班领导带队前去一看,冷不丁倒吸了口凉气!玛德!脑浆子都砸出来了!又见提岸下被捆绑手脚的白玉兰,赶紧叫手下去解了束缚,寻问她出了什么事?
白玉兰不敢隐瞒,只能一五一十全说了!但她留了个心眼,只交代她和老谢约好是谈上班的事,可老谢却拉她进桥洞强行她。被她丈夫跟踪赶来用石头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