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之随即去了趟书铺,想想还是给他们买本注释来,不然到时候江泽灵那个死无赖肯定要找他麻烦。”
“这本价格如何?”
此时,陈以之所在的书铺中有位一女子正在询问价钱,二八年纪,眸若秋水也,身着白衣,腰间佩剑,尤有英姿。
“十四两。”
陈以之双眼微眯,随即拿着三本注释来到女子身旁,将钱一并付了。
女子眼中略有不解,却也随即释然。
“小女子许疏,谢过公子。”
陈以之自报姓名后与许疏同行,许疏手中捧着那本庄子之书,向陈以之问道:“陈公子等会儿可不能丢下人家一个人跑了。”
陈以之嘻笑道:“你竟觉得我是那等人,那我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
“…………”
陈以之二人话语间,许疏已然拔出腰间佩剑,而陈以之则是躲在了许疏身后,许疏扭身看了看陈以之:“陈公子可不能有咸猪手噢,会断的。”
早已出现在郡城外的陈以之伸了个懒腰,躺在了草坪上:“美人舞剑,人生趣事。”
与此同时,十数道黑衣蒙面之人闪现,陈以之向许疏问道:“要不要听曲子?”
“随意。”
陈以之取出一床琴,放在同时取出的剑匣上,而剑匣停在膝上。
“许疏不许输喔。”
随着时间的推移,剑匣内的八柄飞剑相继飞出,陈以之收回古琴后站立起身,缓缓走向战局,而当陈以之走过战局时,许疏的长剑已然收回。
陈以之赞赏道:“许姑娘厉害的。”
许疏微微一笑:”“这个剑匣?”
“许姑娘如何?”
许疏摇了摇头:“挺烫手的,要是一月之后陈公子还愿意送,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以之头一歪:“姑娘不仅人长得美,想得也美。”
许疏眼中思绪万千,最后竟是径直向陈以之走来,拿起了一旁的剑匣:“那本姑娘就笑纳了。”
“我这还有三柄剑,暂借于人,许姑娘只能待到还剑之时再取了。”
许疏以剑意强开六层,目见十一剑鞘:“陈公子好算计,不仅要我与别人打架,还要与我打架,陈公子,你败过吗?”
陈以之微笑道:“风吹三千里终有一息,策算千百事终有一遗,也许陈某的第一败,就在姑娘身上呢?”
陈以之不得不承认,这次的赌注不是有一些大,也绝对不是一座人间白玉京的事,既然曹无说了已将他的被安排的姻缘线斩了,那么这一见钟情,会是何种结果?赢,略有裨益;输,深陷泥潭。
然,势在必行。
二人别过后,许疏御剑来到了一片竹林,竹林内枯坐着一位老妪。
“陈婆婆。”
被许疏称呼为陈婆婆的老妪声音慈和:“你已经想好了?就因为一个剑匣?不可能,那么多修道天才给你送东西也没见你收过一件,这次倒好,主动去拿别人的礼物,当然,你有你的心思,陈婆婆也说不得是过来人,毕竟当年陈婆婆一心向道,男女之事从未过问,也给不了你什么建议,但不管如何,你都当做到那句许疏不许输。”
许疏微微领:“陈婆婆放心,他的心思怕是与我差不多,砥砺心境罢了,届时若是我们真能修成正果,倒也是皆大欢喜,话说陈婆婆可别在此事上插手,结果无论好坏,于我而言皆是大有裨益。”
陈婆婆应声允诺:“放心,陈婆婆也想抱抱孩子呢,你就放心去吧,但此间心境若是有极大的波动起伏,可一定要与陈婆婆说,爱情我不懂,但修行在行。”
许疏一声嗔怒:“陈婆婆!”
而另一边,陈以之正在挖墙角:“怎么样?以后我开个宗门,你来我这当供奉,我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啊,太陌山那群睿智,到时候肯定要找我麻烦的,到时候你帮谁?以你的表现绝对不会得罪我吧,届时你帮我或是两不帮,你都要遭殃,你跟着我,到时候教教学,清闲!”
千机炼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我一身家当都还在太陌山,这些东西往后面说也不算什么,可我还有一件本命物在宗主手中,他要是给它砸了,我的登仙路可就彻底毁戏了。”
“你也是洞天之人?”陈以之惊讶道。
千机炼点了点头:“我本是蜀桐鸣洲荷屋洞天之人。”
陈以之暗自舌:“那就不太善喽,不过除却那件本命物外,你应该算清净了,我对你是真赞赏,挖人也是认真的,你乐意过来不?乐意的话我想想办法。”
“多谢陈公子。”
陈以之现在可没什么办法,只能随时间推移顺势而为。
郡守府。
季法下座乃是一位中年男子。
“李和,你确定是有人故意杀你的人?你是个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可告诉你,最近你还是消停点,双赢的局面谁都想要,但你太过火,到时候我一把火把你烧了,你可别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