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咕咕叫了好几次,相信大家也都是一样的。
——
蹄花店二楼,闻霄喝了口醇香的清汤蹄花,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我能理解你们到处游历挑战网球选手的想法,但不太理解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他发出致命一问,“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到我面前来呢?”
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杜克看向平等院,也不知道首领跟踪他们的用意是什么。
平等院理直气壮的说。
“我只想和你们的最强选手对决。”
“这有什么关联吗?”
何凯旋的疑惑也是大家的疑惑。
平等院:“全国赛没结束前,我是不想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但重庆的路实在太难走了,跟着闻霄他们能轻松一点——当然这一点,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这个好好吃啊。”
“粉蒸肉也好吃。”
“难得有可以不加辣的东西。”
拼桌的一角,几个英语不好的——朱鹤、乔泽、卢中、沈丰茂,几个对话题不感兴趣只想吃的——祝诚、杜乐志、袁文山、任宣,八个人凑在一起,边吃边感慨。
当然,任宣只是听,偶尔尝一筷子粉蒸肉。
朱鹤吃得有点粗野,嘴角油光泛泛。
“文山,你到底是怎么拖住他们的,真给他们算命了?”
“那肯定啊,我是谁,神算子袁半仙。”袁文山点头,小声说。
“我得想办法拍一张平等院凤凰的手纹。”
卢中:“为啥?”
“他的生命线真的很奇特,我师父肯定会感兴趣。”
袁文山夹起一块烧白,无语看着朱鹤、沈丰茂、乔泽他们伸出来的手,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给你们看,没听说一句话吗?命越算越薄、运越算越低。”
乔泽吸了口凉气,“那你还给人家算命?”
“一次两次没问题,我就是懒得给你们算。”袁文山嬉皮笑脸的晃晃脑袋。
“我本来也没想真给他算,但他生命线在中间断了,为了救人一命才真算了一下。”
就像是村口情报部的大爷大妈们,一群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幸好说的是汉语,平等院和杜克都听不懂。
闻霄无奈看了眼脑袋都要碰在一起的他们,伸手轻拍了几乎要把屁股都撅起来、就为科普个手相知识的袁文山一下。
袁文山凶狠瞪过来,又瞬间收敛,指挥着大家调整坐姿、保持形象。
闻霄收回视线,续上和平等院的话题。
“所以,你们是先开船去了印度,之后在去非洲的海上掉了刮胡刀……嗯,辛苦了,我完全理解你为什么是这副形象了。”
平等院凤凰绷着脸没有说话。
事实上,他的刮胡刀是高一那会儿L败者组爬悬崖的时候就弄丢了,之后杜克虽然有送他一个,但他完全没想用过。
但不知为何,在被闻霄喊过“大叔”之后,诡异的自尊心突然就冒头了。
“那也不至于到了陆地上……”
艾邦用中文嘟囔半句,摸着自己的下巴,开始思考一些有关于改变形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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