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反正这只厉鬼暂时没有对我做什么,就暂时跟在身边吧,等之后我有办法再处理掉。”漠尘无奈地说了一句,顺便将自己手中的红色鬼烛熄灭了,周围的环境再次变得昏暗。
“嗯,我觉得没必要找了,我们已经在双身尸鬼域的深处了,你们两个看看那阴影。”赵封提醒了一句。
漠尘和刘琦沿着赵封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的阴影几乎是一片黑暗,连光都透不进,一只畸形的厉鬼从阴影之中走出面无表情地看向了三人一鬼。
这时候漠尘注意到了一点,双身尸属于女孩的那一部分头短了一些,似乎之前跟在漠尘身后的绞面匠曾经袭击了双身尸的一部分。
漠尘不清楚两只厉鬼之间生了什么,不过他想到了一个比较不错的方法。
很显然,双身尸已经盯上了他们几人,面对一只完整的厉鬼刘琦和赵封都没有放松警惕,他们两人早已经出手了。
刘琦向前走去,不过他走动的时候脚步声似乎重叠了,同时自己身上的光芒也越来越亮,似乎他的身体就是一个人皮鼓,里面装着一个巨大的光的油灯一样。
赵封也张口说话:“刘琦,小心点。”
可仅仅是这样一句话就让人感觉到好像多了一道歌声在传荡,这道歌声直接混在了赵封的提醒声里面。
在模糊之间漠尘也听见了那道隐藏的歌声,不过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是在自己耳边唱了起来一样。
周围的阴影鬼奴已经纷纷出现一拥而上了,不过刘琦身上出的光芒暂时阻挡住了鬼奴,但即使是这样鬼奴也在缓慢地靠近,这时候赵封对着这些鬼奴说:“鬼奴退散~~!”
不少的鬼奴居然就真的这样退开了,漠尘一脸惊奇地看着赵封:“言出法随,你隐藏得够深的。”
漠尘点燃了手中的红色鬼烛,红色的鬼烛暂时隔开了周围鬼奴的靠近,毕竟这次的主力是刘琦,赵封只是配合,漠尘甚至唯一能做的就是点燃红色鬼烛然后原地挂机。
刘琦已经靠近了面前的双身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底气去面对一只恐怖等级为a级的厉鬼。
不过在刘琦自身光芒的包围下漠尘看见了很奇怪的一幕。
他看见了刘琦的身后似乎还有着一个虚影,那道虚影似乎是在模仿着刘琦的一举一动,不过细看的话那道虚影的行动度似乎总是比刘琦快上一丝,只是一般人根本就看不见那道虚影,更何况是看见这样的细节了。
不过在这样混乱的场景下漠尘身后的绞面匠却动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这只厉鬼等待着的客人漠尘一直没有给钱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现场的灵异参杂太多的原因,这只厉鬼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漠尘也立刻现了这一变化,但他有恃无恐,毕竟自己手中的红色鬼烛燃烧的度并不是很快,只是在这个绞面匠脱下自己衣服的时候红色鬼烛瞬间燃烧一空,原本还有一指长的鬼烛在闪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后就彻底没了。
而在漠尘身后的的厉鬼像是理师一样掀起了白衣盖在了漠尘的身上,这时候漠尘才注意到原来绞面匠穿着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块很大的白布,这块白布直接覆盖在了漠尘的身上。
就好像漠尘真的是来理的一样,而他身后的绞面匠就是理师一样,而盖在他身上的白布就是遮挡头掉落在身上的一样。
“该死,这个时候厉鬼对我袭击了。”漠尘想挣扎,但他眼中的一切都模糊了,自己失去了意识。
而赵封看见漠尘被厉鬼袭击的时候他想帮忙,但周围的阴影鬼奴又一次围了上来。
“滚开~!”
一声吼,同时赵封的嘴角溢出了血,周围的阴影鬼奴此刻也维持不住自己的身形消散在了双身尸的鬼域当中。
赵封声音嘶哑地喊住了正面对双身尸的刘琦:“别打了,别在那对线了,过来救人。”
此时的刘琦已经抓住了双身尸的身体,他身上散出的光芒逼退了原本盘踞在双身尸周围的阴影,当他注意到赵封的时候双身尸也展开了袭击。
双身尸的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刘琦的身体,很快刘琦眼中的一切都开始昏暗,他脸色灰暗,不过俩却是硬抗了下来,只是他身上掉下了一块红色的布片。
“这只厉鬼比我想象地要强,居然还有必死的灵异。”刘琦脸色很不好看地说:“大意了,不过为什么这只厉鬼只攻击了我一下。”
“走吧,先去找漠尘,那只厉鬼的威胁不是很大,双身尸等下再处理也行。”赵封靠近刘琦直接拉起了刘琦,一道飘渺的歌声离开了这里。
。。。。。。
漠尘感觉到自己似乎落在了一处地方,厉鬼的限制消失不见了。
睁开了眼睛,漠尘现自己来到了一处大桥下面,而原本应该是在自己身后的厉鬼却消失不见了。
“这是什么情况?”漠尘捂着自己的脑袋起身,脑袋很混沌,就好像是灌了大量的水在里面一样,随便动一动感觉脑子都要被甩出去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环视了一眼附近的阴暗他清楚自己还是在双身尸的鬼域之中,他打开了卫星电话确定时间,很快就现自己离被厉鬼袭击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一般来说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对于他这样的驭鬼者来说三个小时消失在灵异事件当中大家几乎都默认是死刑了。
“为什么那只厉鬼把我丢在这里了?”漠尘得不到答案,他现自己的身体还是和之前一样,绞面匠并未对自己的身体动什么手脚。
他沿着一条路走着,很快就回到了之前的工业园。
漠尘先是去找了那群活人聚集的地方,但没有一个人的存在,他们全部都撤离了,似乎将自己遗弃在了这里。
漠尘直接进入厂内,刚一进入,与其他厂相比格外不同的空气呛得漠尘打了几个喷嚏。那刺鼻的气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而且这个厂里没有外面已经弥漫了的阴影,这让他大为警觉。
“这是装油漆的罐子漏了吗?”他捂着鼻子,整个厂房的机器大都已经停了,只有远处的自动线还在安装剩下的几个组件。厂顶的一盏盏大灯照明着地面那一排排小孩的脚印,似乎印证了前方必有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