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想骗欧阳夏夏,他裤兜里正安静地躺着一包还没折封的蓝狼。
保安西裤式的制服裤兜可宽大着呢,真让欧阳夏夏一只手插进去瞎鼓捣,搞不好准会摸到不该摸的东西。
“让我检查一下。”
欧阳夏夏不依不饶,看着像是不让检查绝不罢休的阵势。
叶琛不由叫苦不迭,急忙伸出双手阻挡欧阳夏夏的来犯,
“我真没烟,你别乱来,我是男的,你不要乱摸。”
“切!我又不是没上过男人,男人不就是一根东西嘛,难道你有两根?”
欧阳夏夏根本不理会叶琛,显得跃跃欲试。
叶琛惊愕万分,最后实在没辙,只好缴械投降:
“好好好!你住手,我自己来。”
说着,哭笑不得地掏出烟来,拆开了包装,然后掏出一根递给了欧阳夏夏。
欧阳夏夏接过烟装进了上衣的口袋,突然又一把夺过叶琛手里的烟,又掏出两支来,这才心满意足地把烟往桌子一扔。
“欧阳夏夏,你怎么可以这样,太不像话了!”
叶琛无奈地训了欧阳夏夏一句,迅把烟收了起来。
“哇呜!”
欧阳夏夏突然盯着叶琛的脸,叫道:
“哥哥,你昨晚睡女人了吧,看你这双熊猫眼浮肿的!”
“谁说眼睑浮肿就得非是睡女人了?”
叶琛色厉内荏道。
“切!”
欧阳夏夏证据在握道:
“你脖子上的‘草莓’早就出卖你了啦!”
叶琛悚然一惊,慌不迭拿起手机镜面照了照,果真在脖子下面看到了两个印痕。
这正是昨晚左小蓝的“杰作”。
“哥哥,偷腥后要懂得及时抹除痕迹,不然很容易露馅的。”
欧阳夏夏很有经验地说道。
叶琛完全颠覆了对一个十五六岁花季少女的认知,惊愕了半晌后,急忙岔开话题:
“你画夹里有画吗,能让我看看吗?”
“你看得懂吗?”
欧阳夏夏一边说着,一边放下了画夹,然后很干脆地递给了叶琛。
在欧阳夏夏的意识里,叶琛虽然是妹妹的老师,但教的是儿童画,属于小儿科的那种。
她可是为了高大上的高考而战,画的也是专业的素描、色彩、写,二者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我就看一下你有没有偷偷画帅哥?”
叶琛接过画夹并打开,抽出几张侧夹里的作业,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有两张静物素描,画得一塌糊涂,不但反透视,比例也不对,就连明暗交界线的过渡都没有表达清楚。
“怎么样,本姑娘有没有当画家的潜质?”
欧阳夏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
“这个可以有啊!”
叶琛笑了笑说:
“临摹是使人进步最快的方式,你多用点心,多花些时间多临摹一些优秀的作品,等你高考的时候,应该问题不大。”
欧阳夏夏今年才高一,距高考还有三年的时间。
如果一个人用心去学画的话,两年时间就足以应对高考了。
“你怎么跟我老师一样啰嗦,真是烦人!走了,下次再来看你,要乖啊!”
欧阳夏夏收起画夹,一副大姐大的作派,转身一阵风似地走出了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