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似乎很明白司辰衍来到此处的目的,甚至不用司辰衍开口问他就知道。
这个人……
司辰衍回想起来,听姬瑜说过,晁仁国皇室中有一位知天命断命理的国师,只是国师从不露面,大多数时候都只与国主交谈。
就连上一世被内定为继承人的姬瑜都没见过这位国师在何处,只知道他居住在禁地湖附近。
此处莫不是禁地湖?
司辰衍警惕的站在门口,重瞳默默地看向老者,或者说晁仁国国师。
国师轻笑,目光又转回窗边,看向那平静毫无波澜的禁地湖。
“此处确是禁地湖,但你不必担忧,我如今这模样对你并无威胁。”
国师虽然身上还有一些修为,却并不高,顶破天了武尊境,却仍旧稳坐国师一职,难道真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你为何在此处?”
这是司辰衍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开口,他知道这个人必定已经算准了自己会说话。
见司辰衍开口,国师轻笑,不知是欣慰还是因为自己猜中一事的喜悦。
“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因此自罚于此地反省思过,但我的罪不可赎。”
这么严重?!
司辰衍瞪大眼睛,他还从未听说过什么人犯下的罪过如此严重,连赎罪都不行。
“不必如此惊讶,我确实罪该万死,如今还苟活,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国师喘了一下,一次性说这么久的话,对他的身体造成了负担,以至于他现在气息已经不稳。
这模样,说是积病数十年的病弱之体也说得过去,司辰衍可不认为一名强国的国师是如此病弱之人。
也就是说,他确实犯了好大错,以至于反噬到他身上,让这么一个神秘强大的国师都无法恢复。
“你说我能在这里找到我想要的真相,那么我该怎么做。”
不再纠结国师的问题,司辰衍想要知道的还是自己现在的情况。
闻得此言,国师颔,似乎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至少对于国师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见状,司辰衍眼前一亮,他倒是很期待这位国师能用什么方法帮助他恢复。
哪知道那国师居然指了指他眼前的禁地湖,浅笑着示意他跳进去。
“跳进去,你想知道的一切都会有答案。”
司辰衍当即炸毛“跳进去?你当我是傻子吗?”
虽然司辰衍现在是兽身,不代表他也和那些幼兽一样智力低下容易被人骗。
这分明就是想要把他骗进湖水里,然后被禁地湖里隐藏的东西吞没,这样便悄无声息的除了他这个敌人。
这心机真是何等的深沉啊。
国师看司辰衍警戒又怒的模样,便就知道他这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了,被司辰衍此话说的不自觉露出了些许笑意。
“你这小子,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国师难得如此开怀,见司辰衍虽是幼兽的模样,却仍旧谨慎小心,也不免赞赏他的沉稳。
“难道不是?你可是晁仁国的国师,必定不会真的愿意为我解答,我也是能理解,但若是想骗我,那你可就找错人了。”
司辰衍故作沉声询问,并没有完全信任对方的意思。
国师似乎也察觉到了司辰衍警惕的原因,他无法保证这禁地湖之中没有危险,但现在司辰衍身为上古凶兽梁渠,难道还怕那湖中之物?
“你不必担忧,你如今是上古凶兽之身,除非同为上古凶兽,否则没有什么能伤害你的肉身。”
国师并不是说的假话,梁渠虽然是上古凶兽之中并不算很强的凶兽,但到底是上古凶兽,一般的元兽根本不敢近身,更遑论对其动手了。
而禁地湖之中那位虽说已活了数百年,甚至是上千年,可骨子里改不了元兽血脉的等级制度。
在上古凶兽面前,就算是数百年千年的元兽也会收到血脉的压制而退避。
司辰衍自然知道这些,他只是担心那禁地湖中会有阵法之类的陷阱,从未想过禁地湖之中会藏着元兽。
“你的意思是,这禁地湖之中藏着元兽?”
国师点点头“是上古元兽,初代晁仁国国主与之订立契约,令其成为护国灵兽,只不过在乾元史前19o年它便陷入沉睡,至今未醒。”
听对方徐徐说来,这禁地湖之中最危险的应该就是那个沉睡的护国灵兽了。
不过他寻找的真相为什么会在晁仁国皇室的禁地湖之中?
“那我要怎么下去?”
司辰衍沉吟半刻,便抬看着那行动不便的年老国师,虽然将信将疑,但这是他寻找真相的唯一途径。
国师枯瘦的手指点了点禁地湖边上某一处的岩石,那里武灵之力波动不太一般。
“那里便是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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