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情为简,安然入道。
相信着世界一定会有回响。
噫啊,牙膏快用光了,但是自己的抽纸还是抽不尽的感觉。
刘莫艳懊恼地走在超市中,自己家的牙膏是母亲最喜欢的味道,而纸巾总是有甜甜的木糖醇味道,像极了父亲沉默的爱。
自己该,选择什么才能弥补内心中的空缺?
咦?刚才那是什么?一道白线无意在空中飘散开来。
小白!这小白竟然还是个小偷猫。但是,店主人就当作看不到的一样,还乐呵呵地目送它离去。
诶,自己如果也像平凡的事物一样清心寡欲就好了,不必为了世间多到没有理由的期待拥挤在自己狭窄的心房里。
她不由地在后面观察着小白。
它不急不缓地走着优雅的猫步,直到一颗心仪的柳树面前;不多时,便自在地一边观察着行人,一边舔着猫条。
刘莫艳呆呆地望着,就这么耗费着充盈的时光反而能拥有一种淡淡的回甘。
“喵?喵喵!”
噫,刚才愣神了。小白在前方几步一回头地等待她的跟随。
刘莫艳竟然有些迟疑,如果没有别人的带领,自己又如何走过时间的长河?
“喵喵喵!”
“好的,好的,我就信你一回吧。”
不是北方,人与猫一起走向了温暖的南方。
“喵”
“好,我知道,我会一直走下去的。”
快要离开城市了,农田方方填填地在远方露出了肚皮。小白突然奔跑了起来,钻进了广袤的农田。任刘莫艳在背后如何呼喊,它还是没有回头。
这?害,自己本就不是畏畏缩缩之辈,那么就是时候分别了。
“你好啊,小姑娘。”
刘莫艳的背后突然传来了苍老却柔和的女声。
“嗯,您好,婆婆。”刘莫艳下意识地回身招手。
“你的面很生啊,第一次来这里吗?”婆婆扶了扶头上的草帽,细心地打量着对方。
“是的,我第一次来这。请问?”刘莫艳却随意回答到。
“你,认识小高吗?”
“谁!?是王艾高吗?”
“进来坐坐吧,除了小高外很少有客人来了。”
“嗯,好的。”是谁带着期待与窃喜呢?
初拉开门帘,一股浓郁的花草香味便轻轻停靠在少女的笔尖;原来是花房啊。
从容于知性之间,被动激活。
这,这竟是道胚!
只要经历时间的洗历与空间的得失,一个胚芽会穿过因缘之壁而惊艳四方。
可是,这些孩子却安心地聚集在这小小的花房中,为什么,凭什么?
“噢,你不选吗?”婆婆惊疑地问道。
“我已经选了,我想要得到您的教诲。”
“哈哈哈,你这孩子!我问你,放弃一样既定的机缘去搏取另一样,你觉得你是不是有点贪心呢,小姑娘?”
“我明白,但是我根本松不开手。只要手里散着风,我就会感到不舒服。”
“你过来帮我除草吧。”婆婆不答,又提出一个要求。
走近这些花花草草,就在她无意中将要触碰到时;不确信的感官悄然链接到了她的第六感。
“原来你渴了,原来你怕晒,原来你不喜欢太安静。”
我感受,我来到,我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