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母白父送进房间睡觉,白斌回到自己房间,倒在床上。
心里感叹:总算把这关混过去了,不容易啊!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说完早利索。话说齐格最后问分手是否跟唐念卿有关系?是什么意思?这女人的脑回路真是清奇,不可理解!
正式谈完分手,白斌多日来隐约沉闷的心情也豁然开朗。奇怪,以前也谈过几个女朋友,分分合合的也没闹心,这段时间不知道是怎么了,跟齐格的感情问题是一方面,另外莫名的烦躁不知从何而来。白斌想了想也想不明白,那就还老规矩:不想了。爱咋咋地,合计的头都大了,闹心吧啦的。
白斌又想到唐念卿,都一个多月没看到卿卿了,也没通电话,不知道她那边怎么样了?还适应吗?那心里莫名的奇奇怪怪的感觉又浮上心头。白斌看看时间,有点太晚了,算了,不打电话了。爬起来,抓抓头,晃荡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白斌一直跟父母住在一起,除了上大学那几年住校了,其余时间都是在家里住。白母不放心他自己出去住,他也没太想过要出去独自居住。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确实这样。不光白斌,男人这个物种就决定了他们外表坚强,健壮,如山如松……其实内心总是期盼女性的怀抱和女性特有的温柔。也多数神经大条,不太懂得照顾自己。
而女人外表柔弱,不堪负累。其实内里柔韧去蒲柳,能弯能折。如同外边裹着奶油的坚果点心,外表软而内在又需要费力去咀嚼。而男人如同脆皮雪糕,最先接触到的一定是硬壳,而咬开外表,内里的冷冰马上就会融化在口腔里,化的无影无踪。这是各自的性别属性所决定的。
而白斌就如此,看着放纵不羁,其实心里还是一个小男孩,需要家庭的温暖做后盾,母爱的怀抱做支撑,他当然从来没想过独居了。
洗完澡出来,他心里仍惦记着唐念卿。在心里告诉自己明儿有空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毕竟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的总是不让人太放心。
第二天上班,在开会的时候,院长说需要一名医生跟随医疗援助的后勤部门去一趟西部,为期一周左右。说要再出一批药品和设备过去。也就是唐念卿她们所在的位置。因为这批药种类繁多,涉及许多专业的知识去保管和配给。就需要派出一名专业人员跟随出行,全程实施监管和配。
院长说谁想去可以报名。白斌当即决定报名,他正担心着唐念卿呢。有这能亲眼看看她的机会,当然要抓住了。也是每天都上班看病,下班玩,也挺没意思的。出去这一趟也就当是散心旅游了,看看不同于北方的风物人情。
唐念卿这边,这一个多月忙的脚打后脑勺,很苦,很累,却也很充实。每天早出晚归不得闲,看到的都是陌生人陌生事,各种病患各种病症和各种人生。完全不同于在医院坐诊时的状态,唐念卿心态也悄然生了改变。她出来的初衷有私心,为了忘却和释然。忘没忘掉不知道,只知道每天进进出出,忙忙碌碌,没时间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的忧愁心事了。一方面她的性格本是冷冷清清,有些内向漠然。现在每天接触的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劳苦大众,她作为朗教授的助手,需要事无巨细的去讲解告知,顺便也做了心理医生的工作,也承担着排解开导的工作。她不知不觉间也开朗了一些,接地气儿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