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在奉天殿参王之心的时候,一口一个阉党,一口一個阉党。
你难道不知道,我王承恩自己也是太监?
这时候想走了?
“别啊,孔侍郎,张侍郎,陛下说了,要全程让你们跟着。”
“你们不是说陛下重扶阉党吗?”
“你们不是参王之心培植党羽,想要当第二个魏忠贤吗?”
“你们不看着,怎么知道陛下是不是真的要扶持阉党?”
张四知脸色惨白,“陛下之心,臣已经知道……哇……”
又吐了。
“走,下一家。”王承恩瞥了孔贞运和张四知一眼。
你们不跟着,到时候参你们一本。
……
武定侯徐锡登的府邸,
东厂的理刑百户被按在地上,砍了头颅。
……
();() 泰宁侯陈延祚府邸门前,
刘刚手下的一个百户,被砍翻在地。
……
阳武侯薛濂府邸门口,
王之心一心腹被诛杀。
……
这一幕幕,引得百姓们纷纷叫好,他们才不管杀的是谁,在他们眼里,只要是贪官污吏、东厂番子都该杀。
一些年龄大的,犹然记得当年魏忠贤的嚣张跋扈、屠戮朝臣、百姓。
只要谁说一声,东厂的番子。
众人无不闻声色变。
“东厂的狗,该杀!”
“陛下圣明!”
“皇上圣明……”
这一日,
朝堂之外的百姓是格外的热闹。
但朝堂之内的文臣、勋贵们却是一个个全都沉默不语。
特别是被此事牵连进来的人,即便先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血淋淋的尸体就这么倒在自己得门前。
热滚滚的血,终究将他们给泼的反应过来。
事情闹大了,大厂死了这么多人,他们的心里也慌啊!
一如上午皇帝刚颁布让勋贵捐钱的那一日,他们再次汇聚到了英国公的府内。
“英国公,您老给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是啊,英国公,您圣眷最隆,在陛下面前说话,比我们都好使。”
张之极咬着牙,“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事到如今,也只能捐了。
无论这场闹剧是怎么发生的,现在皇帝让王承恩带着满朝文武来给勋贵们交代。
一日之内,东厂从督主王之心到下面的百户,几乎被砍杀一空。
就算他们是勋贵,也不禁为之骇然。
正如张之极心里那句话:皇帝那边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而且就是做给你们勋贵看的。
如果勋贵不做点什么,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咦,魏国公怎么没来?“直到此时,才有人发现魏国公徐弘基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