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明明昨晚还热情如火,安以沫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他态度根本不是这样,为什么短短一天时间,他忽然又变得那么冷冰冰的了?
委屈的泪水不由再次落下脸颊,心里酸溜溜的,呼吸也变得困难,人更是燥热无比,她拼命的擦着泪水,无声哭泣,可那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越擦越多。
她干脆起床,一看叶天承,竟然没觉她在哭,反而已经睡死了过去,越想越生气,去厕所洗了把脸,狠狠瞪了叶天承一眼,然后把冷气开到最大,就躺在刚才那个角落,也不盖被子,方觉得舒服了不少。
心里的委屈因为哭泣被冲散了一些,想着叶天承对自己态度忽然冷漠,本来还打算好好经营这至少一年的婚姻,但现在看这个样子,叶天承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
看来,昨晚的事情,不过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叶天承这样的纨绔子弟,这样的逢场作戏只怕已经是家常便饭,是她自己太当真了。
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把她当一回事,她想再多,都是没有用,也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样想着,心里多少舒坦了一些,加上冷气开的又大,不一会儿功夫,倒是渐渐的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青青被一阵干渴给弄醒,睁开眼睛,只觉全身酸痛无比,吸了两口气,勉强想撑起身子爬起来喝杯水,却摇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她人一倒下,就听到叶天承闷哼一声。
大约是她压到了叶天承,叶天承闷哼一声,睁开眼睛,愤愤的开了床头的灯,转头看向安以沫,正欲骂她,却见她脸颊通红,躺在那里,有气无力。
她不止脸颊红,她的嘴唇也是异常红嫣,无需人多说,她的模样就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你怎么了?”
叶天承爬了起来,到嘴边要教训她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
“天承,我好难受,我想喝水。”安以沫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话,话一出口,才现她的声音异常沙哑,仿佛喉咙被什么钝器给磨砂过一般,很是难听。
叶天承起来后,长臂一伸,轻易将安以沫捞在怀里,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吓了一跳。
“这么烫,你烧了?”叶天承将大灯一开,白炽灯照射下,她的脸颊更是透着异常的红嫣。
“嗯”安以沫扭动了一下,趴在叶天承的身上,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他的身子冰冷舒适,不由伸手,搭住他的胳膊,脸颊凑到她的脖颈,贪恋那一时的凉意:“唔好凉快,我好难受”
“该死的”
叶天承低咒了一声,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安以沫这样的姿势,那般凑近他,她身上的馨香和火热一点点透过来,这般的软玉温香,让他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又如何把持的住?
“热,我好热”
安以沫烧的迷迷糊糊,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危险,脸颊紧紧贴近叶天承,拼命在他身上索取属于他的冰冷。
叶天承刚醒过来,就被这般的骚扰,竟一时手忙脚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听到安以沫说热,便想推开她过去把冷气开到。
走到开关出,看到冷气的温度已经被她调到最低,再一想起她睡前是没有盖空调被的,当时眉头就紧紧的拧了起来,看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贪凉加生闷气,才让自己烧的。
“唔,好热”
安以沫躺在被褥上,伸手往锁骨处一伸,把那碍人的衣衫就往下扯。
睡衣本就宽松偏大,被她一扯,洁白的肩膀露了出来,那般光滑,就如打磨光滑的暖玉,在灯光下,愈的耀眼迷人,似隐约散着光芒,格外的耀眼。
叶天承此刻也是又热又急,但安以沫已经烧,无奈只能把冷气开的暖一点。
可安以沫却在被褥上扭动不停,不停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似要把衣服全都撕扯下来一般,看的这边的叶天承亦是热血沸腾,格外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