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可等不及了,这就走!”,安瑟斯特说着抬腿就往门口走去。
卡斯马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吃完饭好好泡个澡吧,两个小时之后到我书房里来!”。
“知道啦,1亿星盟币,放心吧,我不会跑的。”,安瑟斯特嘴上说着,却已经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演武房。
卡斯马看着安瑟斯特大步流星的背影,心中不禁一阵感慨,这小子的武力值和机甲融合度是够用了,但是在吃这方面,性子却是有点太着急呀。
这一点,让他想起了某人,也许是时候联系一下他了!
两个小时之后,眉头紧锁的卡斯马独自站在书房的大落地玻璃窗前,向外远眺,背负在身后的双手正有节奏地捏拳又松开,仿佛在为某个重大决定下最后的决心!
“砰,砰”
卡斯马的思绪被突如其来敲门声拉回了现实。
“进来吧。”卡斯马转身走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并打开书桌的抽屉,从中取出了一个类似于信息交换手环的装置,拿在手中把玩起来。
“父亲!”,安瑟斯特轻呼一声,顺手带上门后就进入房内。
“坐吧。”,卡斯马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
“父亲,1个亿星盟币呀,到底是什么样的买卖?”,安瑟斯特屁股还没沾上椅子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布朗尼海盗团听说过吗?”,卡斯马一边把玩着手里微微泛着蓝光的手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安瑟斯特想了想后说道:“听说过一些,就知道他们在混乱星域专门抢劫星盟的过路商船,来无影去无踪,相当神秘。”
“嗯,不错,那些在贝塔货物中转星进行中转的商船,最害怕的就是布朗尼海盗团,他们虽然只是求财不轻易杀人,但是他们的存在,已经对正常的商品交易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而且这几年他们更肆无忌惮了,居然开始抢劫星盟的运矿船,星盟已经不可能对他们视而不见了,这次的买卖就是猎杀他们的团长——布朗尼!”,卡斯马放下手中的手环,一脸正色道。
“什么?让我去猎杀一个海盗团的团长?这买卖是真够大的,要知道消灭一个海盗团可是要出动军方舰队的!算了,这1亿星盟币是跟我无缘了,告辞!”,说完,安瑟斯特作势就要站起来走人。
卡斯马瞪了安瑟斯特一眼,示意让他好好坐着,“让你独自面对一整个海盗团那是不可能的!星盟保密局已经暗中调查布朗尼海盗团有些日子了,他们现布朗尼似乎跟贝塔货物中转星的科尔有点瓜葛,不排除他们有相互勾结的可能。这次买卖的行动地点就在贝塔母星某个废弃的货物仓库内,有确切的情报显示,布朗尼跟科尔会在那里秘密见面!”
“好的,这个买卖我接了,什么时候出?”,安瑟斯特一脸兴奋,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的性子能不能沉稳一点,这什么都还没干呢,感觉1亿星盟币就是你的了,我算了一下时间,离学院比武还有几天时间,如果你现在就出,一切顺利的话,能提前一天赶回来。”,卡斯马眉头一皱,板起了老脸。
“现在就出?我这进家门还不到六个小时呢!”,安瑟斯特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少废话,我知道你啥德行,接着!”,卡斯马将泛着蓝光的手环扔给安瑟斯特。
“好嘞,我这就出,行李都不用收拾,嘿嘿。”,安瑟斯特一脸坏笑得接过手环。
“早就看见你那贼眼盯着这玩意挺长时间了,这是集成了微空间技术的信息交换手环,你的私人智能光脑也已经帮你升级完毕,你不必担心会有人利用它来监视你,而且我也已经将它连接到你之前的手环,并且给它下了一道指令,就是不定时地向那个监听你的加密频道,送一些不准确的加密信息!”,卡斯马眼中的冰冷仿佛实质一般,将整间屋子的气氛渲染得冷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那太好了,但是这桩买卖是星盟保密局布的,我接完任务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呀?”安瑟斯特有点担心,毕竟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一直被人监视着,监视他的人十有八九是星盟的官方!
“嗯,这个倒不用太担心,保密局是独立于星盟议会的存在,它的使命是调查和处理对星盟不利的任何人,包括议员。并且,保密局的赏金制度务根本不会在乎是谁、用什么手段完成的任务,只要你完成任务就可以领赏金,但是如果你接了任务却没有完成,那你就会成为下一个任务,被人猎杀!”,卡斯马对星盟保密局这个机构还是很满意的,只要结果不在乎过程!
“哦,那我就放心去挣钱了,但这个东西要怎么用呀?”,安瑟斯特将新弄到手的手环翻来覆去地观察了一下,甚至将它在书桌上磕了一磕。
卡斯马一看这状况,立马阻止道:“你这败家玩意,这手环你知道多贵吗?你这次任务的一半报酬!而且这个手环也不是白给你的,这次任务结束后,要么你把它还我,要么你就给我上交5ooo万星盟币!”
“你怎么不去抢!我在外面打生打死的,你在家里坐享其成!”,安瑟斯特鼻子都快气歪了,这简直就是敲诈!
“好吧,这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至于它怎么用,你可以自行询问你的光脑!”卡斯马仿佛一脸肉疼,这个礼物有点太贵了!
“嘿嘿,那就太感谢父亲大人了。”,安瑟斯特兴奋地将交换器捧在手里,这次可真怕给它弄坏了。
“快到你的飞船上接任务去吧,马上在我眼前消失,看到你,我现在头都疼!”,卡斯马说着就用手揉了一下太阳穴。
“好嘞,我这就消失喽!”安瑟斯特走出书房,轻轻关闭房门后,看了看手中的信息交换手环,心道:“没人能再监视我了吗?父亲大人,您算不算一个呢?”,然后又自嘲地笑了笑,“瞎想什么呀,天底下哪有往死里算计自己儿子的父亲呢。”
夜像一潭水,安静,清凉!安瑟斯特独自一人往停机坪走去,刚刚老杰弗森要过来给他送行,他并没有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