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客厅。
习晚一步一步逼近顾卿羽,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瓷瓶,是组织里研的药。
她一手抓住了顾卿羽的下巴,将她牵制住,看着不停挣扎的女人,她轻轻皱眉,“看来,只能我喂你吃了。”
顾卿羽一脸惊恐,嘴巴被人死死攥住,只能含糊声,连喊都喊不出来。
习晚将瓷瓶里的一颗药倒进了她的嘴里,亲眼看着她吞了下去,才松开她。
“这药可贵了,还不收你钱,便宜你了。”习晚拍了拍手,眼神冷漠地看着她的反应。
顾卿羽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哭得梨花带雨,委屈极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还想要崩溃的大喊,习晚突然伸出手指,抵在唇边,做出噤声的手势。
“嘘……”
“我已经放你一马,没有直接杀了你,你应该不想我反悔吧?”她压低了嗓音,笑得没心没肺。
似乎她敢大声叫出来,她能立刻扭断自己脖子。
顾卿羽眼眶彻底红了,她死死捂住嘴,眼底隐忍至极,无声地痛哭起来。
她跪倒在地,剧烈地呼吸着,浑身都开始觉得不舒服了。
习晚叹了口气,看着匍匐在地的女人,感慨道:“有时候,做一个傻子,或许比做一个正常人,活得更开心。”
顾卿羽趴在地上,小声抽泣着,习晚没有看到她听到这句话时,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
事情了结后,习晚找了几个保镖,将顾卿羽抬走了,先暂时想让她在外面住几天,到时候再把人接回来,说是吃错了东西,或是生了什么病,突然就傻了。
这样林家人才不会起疑心。
洛晨一直守在门口,等她处理完了顾卿羽的事情后,才走了进来。
“小晚。”他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柔和。
习晚不由得有些心跳加快。
“你来干嘛?”习晚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
洛晨一本正经:“想你了。”
习晚别开脸,唇边的笑意却隐藏不住。
洛晨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摩挲着,“去我那儿?”
习晚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眼楼上,依旧很安静。
“走吧。”她拉着洛晨离开了自己家。
他们住得很近,习晚被他牵着,短短几步距离,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不禁想,这样荒淫无度的日子真的好吗?
顾卿羽被人架着走,嘴里时不时呓语着,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看起来似乎是药效起作用了。
黑夜里,她突然挣脱了一下,跑到了路边的围栏旁,看着夜色下湍急的水流,嘴里嘿嘿笑着。
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她手里一个瓷瓶滑落,从路边滚落下来,顺着水流不知去向了。
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现,那个精致的小瓷瓶和刚才习晚拿的那个有异曲同工之妙,上面的花纹和设计无一不显示着,它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保镖见她一直乖乖的,一时不察,竟让她跑开了,立马上前抓住了她。
见顾卿羽只是看着下面的水流嘿嘿笑着,还指给她看,活脱脱一个小孩儿智商的智障少女。
保镖顿时松了口气,将人重新押了回去。
顾卿羽被人塞进车里,带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房间。
等人都走后,她才抱着腿,蜷缩在角落,嘴里哼唱着一童谣。
漆黑的房间里,她的眸子一片清明。
*
婚礼的前一天,江怀景坐在夏寒晚的床边,给她擦拭着脸,动作熟练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