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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墨轩忙碌的时候,他的调任终于下来了。
云裳看着墨轩格外沉默的脸。
“夫君,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娘子,原本我打听过了,皇帝最初定的方是溪县,虽然不富裕,但是也算可以。”
“最终不是?”
云裳好奇的问道。
墨轩摇摇头,“不是,这次调任的址换成了蠡县,很偏远,坐马车还要走俩个月。”
“那里土贫瘠,多有水患,今年夏,了洪水,许多难民远离家乡,逃难到其他方。”
云裳握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别难过了,圣意已决不可更改,谁也改变不了。”
墨轩点点头,他只是不甘心,不知是哪个混蛋看他不顺眼,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才改了圣意。
他猜对了,这人还是熟人,何府,按理说,何府没有那么大能耐,只是何公子被侍郎府家的小姐相中了。
何公子无意中透漏了一点,说墨轩为人倨傲,对以前的恩人不屑一顾,甚至多方打压。
侍郎府的小姐,纯纯恋爱脑,在父亲前面提了几句。
侍郎也觉得墨公子这人不好相与,不站队,风头正盛,自然看不惯。
所以他在圣上面前提了一句,状元郎当年殿试答案不错,适合去蠡县,这才有了更改调任一事。
墨轩对去哪里任职并无太多意见,只是觉得苦了娘子。
他搂着云裳的肩膀,“娘子,抱歉,要让你和孩子受苦了。”
云裳摇摇头,“夫君,我不觉得苦,只要我们家人永远在一起,在哪里我都不觉得苦。”
调任定下来,出的日期也定下来了,只剩下半个月,还好准备的差不多,在云裳的提醒下,墨轩特意多买了不少种子,都是容成活的种子。
很快那群人贩子被斩的斩,流放的流放。
墨轩也跟云裳提过他的猜测,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极有可能是何府。
云裳很得牙痒痒,一想到因为对方,夫君去了偏远之,她不想让那些人过得如此舒坦。
娘子心疼自己,墨轩心情很好。
“娘子,放心,在离京之前,为夫一定给对方一份大礼。”
云裳很好奇,但怎么问,夫君也只是笑着说到时候就知道了,这是问不出什么了。
墨轩找人定做马车,大且宽敞,里面铺了软垫,铺上几层被褥,准备路上用的木炭锅以及食物。
一路上虽然有驿站,但难免风餐露宿,还是多准备的好。
看着府里紧张的准备行装,春荷着急的不行。
她不想离开京城,去那穷乡僻壤的小县城,听说还生水患,死了不少人,说不定会有瘟疫。
她要是去了,还能活着回来吗?
她偷偷溜出墨府,找到王公子。
是的,两人一直有联系,王公子在她面前表现的温文尔雅,而且是府中的嫡次子。
据说父母对他异常宠爱,虽然已经娶妻,但二人感情不好,妻子对他不管不问,貌合神离。
王公子想找一个温柔小意,善良的女人,两人相互理解的过日子。
春荷闻言就差自荐了,从此更加温柔的说话,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王公子出手阔绰,对春荷从不越矩,春荷只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
两人经常见面,但从没说私定终身的话,春荷虽然着急,但她要努力矜持,表白还是要王公子来。
这次她是真着急了,到了约会的点,温存了一会。
春荷忽然低低的哭了起来。
王公子正是对她感兴的时候,主要是人还没到手。
他心疼的搂住春荷的肩膀。
“春荷妹妹,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你和哥哥说,哥哥帮你讨回来。”
春荷低头的眼睛里透着得意。
她擦擦眼角,抬起头不舍的看着王公子,“哥哥,我怕要离开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