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脑子不好不代表四肢不协调了,眼瞅着扫帚就要吃上她的小腿。(那小子就么三寸钉的小样,只够打得着这个水平。)
千钧一发之际,她瞳孔突然放大,脑子来电了,大概就是急中生智吧。
左右闪肯定不行,因为那小子就是在挥一个扇形面,那就往上跳!
“我跳!”
接着,她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扫帚尾巴上。
小药童劲儿可大着呢,斜着嘴角一咧,手上一使劲……嘿嘿……
狗贼,摔你个狗吃屎!
但是,像这总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主角的怎么会吃屎呢?
钱烂烂也是嘴角一咧,她笑出了声:“嘿。”
嚣张!
小药童咬牙……
只见他等拉到的人突然故技重施,像鱼儿一样向上一跃而起。
不——是——吧!
他后边可是硬邦邦的石板。
“啊——”他绝望地叫了一声,眼睛还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已经平稳地落在了地板上的小贼。
她笑了。
真蠢,这个时候不应该捂住后脑勺么?
“砰——”脑袋落了地,小药童听见脑中一声嗡才伸手捂住了后脑勺,湿的……呃呃……流血了。
那种冲力,那种糙地板,不流血才怪!
钱烂烂闻着味道,吸了吸鼻子……
这贼子不会噬血的吧?
小药童看着钱烂烂鲜红的唇色,心中瘆得慌……
钱烂烂确实闻到了血气,很浓很浓,所以她狠抽了了一把,终于在浓浓的血气中闻到了……松香、麝香、樟脑、没药、儿茶……
还有什么?
功力有限,只能嗅到这么点了。
仿佛看见了药味在空中的轨迹,钱烂烂闭着眼睛,鼻子一吸一吸的,像享受极了这种追寻未知的感觉,脚步朝倒在地上的小药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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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童见人一步一步向他逼来,心中一凉,顿时捂紧了曰血的后脑勺。
因为,那贼人鼻子一吸一吸的,光听着那声音他想象力就无穷放大,他后脑勺一凉,仿佛一条舌头舔上后脑上冒出的热血。
“师父,救命啊!”
宁大夫老早就醒了,眼睛闭上,手撑在后脑勺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丝毫不管整日为他忙上忙下洗药切药晒药的好徒儿。
毕竟,一个是徒儿,一个是贝勒爷心尖的宠。
刚那会孽障徒儿挥把子时,他张着嘴差点就呼出来了。
只见那姑娘水灵地上下一蹦,好徒儿摔倒在地,他才把唾沫咽了下去堵住了喉咙里的呼声,在心中叫好!
只是眯着眼睛,但却不影响他看戏。
那主儿此刻正朝着他瑟瑟发抖的好徒儿逼近。
宁大夫心中抽疼:好徒儿你撑住了,任打任骂,扛过了我就将宁氏独家配制的刀尖药给你止血。
小药童绝对没想到他一天天累死累活地畜生一样替师父端屎端尿伺候,甚至如神农尝百草地给师父当药罐子试药,在师父心中竟抵不过这个眼看着就要他命的女子。
能比得了么?
贝勒爷宠着的女人,做奴才的也得学上赶子去宠她!
狗,最对狗!没地位的社畜哪他!
小药童瞧着师傅的头歪向他这边,刚那会可是倒向另一边的,而且,他盖眼的书抽到肚子上了。
这师父,好狠的心,见死不救!!
“师父,救命啊!!”小药童绝望却不甘心地大叫,难道真要看着他死吗师父??
血流的越来越多了,小药童害怕啊!
眼前的人已经绕到他身后了,这女的她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