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被麻翻了吗!?”
陈天默冷笑道:“开黑店要用心,就你这店,除了我之外,别的客人一个没有,就已经很奇怪了;小本买卖,你居然连送两坛酒,那就更奇怪了;还有你下毒就下毒吧,用无色无味的啊,却用什么风匣儿毒,那不就是蒙汗药吗?这毒在宋朝都过时了!掺在酒里,不说气味会变,连颜色都浑!凭这点道行,也想刮我的钱,吃我的蟹,还要连人带马送给什么赵排长?”
“你,你——”
店老板这才知道遇到高人了,起身要跑,早被陈天默薅住头提留了回来,张开右手,轮开胳膊,“啪”的一声,打的那老板晕头转向,鼻涕眼泪,连牙带血,都出来了!
“大爷饶命!”
“我说你今天会有血光之灾,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吗?”
“信,信了。”
“我看相看的准不准?”
“准,准!”
“那还不给钱?!”
“给给给,大爷您先松手,我立马就去柜上给您取。”
陈天默松开了手,店老板跌跌撞撞的往柜台跑去,待柜门一合上,便放声
喊道:“彪子,栓柱,掂刀来啊!”
“来了!”
后厨应声冲出来两个壮汉,腰上都系着围裙,一人手里提着砍骨刀,一人手里拿着剔骨刀,正是厨子和帮厨。
那店老板也从柜上取了把匕,掀开柜门,嘶吼着攮向陈天默。
陈天默刚坐下来,右手抓了大闸蟹要吃,眼见店老板挺着匕当胸刺来,也不躲,左臂轻舒,空手夺白刃!同时脚尖一点,戳在店老板的肚子上,店老板“噢”的一声痛呼,跪倒在地,身子缩的就像是个煮熟的马虾!
陈天默把手一扬,那匕“咻”的射了出去,闪电般插进了帮厨的腰子,那帮厨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低头看了看,呐呐说道:“为什么先插-我?”
“啪~~”
剔骨刀掉在地上,人也瘫那儿了。
厨子愣住,举着砍骨刀,继续往前冲也不是,可后退也不敢。
陈天默嚼着大闸蟹,含混问道:“你叫彪子还是栓柱?”
厨子浑身颤抖道:“我,我叫栓柱。”
陈天默点点头:“做菜去。如果做的不好,下一个就插-你。”
“是……”
栓柱擦了擦汗,转身踉踉跄跄的回后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