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讓對方畏懼自己而不敢出手。
「小郡王。」媚兒先行行禮,天藍翠煙衫,月白碧羅裙,紗制彩帶飄飄,媚氣入股三分。
賀仲昶來青樓只點晚媚兒一個姑娘,眾姑娘只以為晚媚兒是走了好運,能夠被小郡王看上。
待日後小郡王將著晚媚兒收入府邸,只有穿金戴銀的份,不像是他們不知曉何時才有出頭之日,只能夠在青樓里乾乾靠著,強顏歡笑度日。
晚媚兒也只是聽聽,並未當真,不管對方是酸她也好還是由衷的祝福,她似乎都不是很在意。
那種事情,哪裡猜測的到。
她若是自大了,以為小郡王對她很有意思,怕早就趾高氣昂了。
然而,小郡王神情里並無她,對她僅僅是欣賞之情罷了。
喜歡她彈奏的曲子,說她是青樓里與眾不同的存在,如同清泉一般。
但若是看中了,依著小郡王的脾氣,怕早就把她納入府中了。
晚媚兒自由分寸。
「游湖一說,虧你想的出來。」沈策想要陪潘素歌放鬆心情,那潘家雖然再沒來人騷擾,可是隔三差五的污衊,沈策聽入耳中都覺得髒了耳。
潘素歌也是耐得住脾氣。
不過,若是她不願的事情,沈策既然答應了便不會做。
上一次的事情潘素歌雖覺得沈策做的並無錯誤,但也怕有個閃失。
「放鬆心情,當歌對舞。」她不擅舞,但所只是哼個小曲,還是可以入耳的。
「桃花釀,極品。」潘素歌原本不允許沈策喝酒的,因著身子他已經借了。
但這個是潘素歌釀的,出嫁後的進京回來就釀了,埋在樹下。
大火之後,它還是在的,故而才能有這美酒給沈策品嘗。
「可不能貪杯。」她知曉,沈策是愛酒的,可連著大婚那日的交杯酒也未喝成,同親朋好友也只是以茶代酒。
這桃花釀用酒量極少,酒香卻是十足。
「知曉。」沈策並不知這是潘素歌特製的,只連連說道極品,口感極佳。
酒過三巡,兩個人談笑風生,船家已經行駛過了楓橋,向著楓葉林前進。
入了秋,這楓葉林的美景最為不錯。
「想必娘子同著相公一定是婚燕爾,這般親密。」船家朗聲笑著,一路上高歌不斷。
雖是一大把年紀,但青春猶在的感覺,氣度十分豪爽。
「是啊,沒過多久。」她們才成親了一個多月,連著洞房也沒有入。
但卻相敬如賓,恩恩愛愛。
在外人眼中可不是恩恩愛愛。
不知為何,潘素歌突然想起了那種事情,又憶起那日替著沈策脫衣裳擦拭背部的場景,可謂是滿室春光猶在。
她伺候過不少男人,卻沒有一個是自願的。
但自這一世,潘素歌打認識沈策起,雖說著報恩,但眼中卻再也容不下其他男子。
並且是心甘情願留在沈策身邊,照顧沈策的衣食起居。
只要她還活著,沈策身邊還沒有人,她就在。
然而沈策卻不知曉潘素歌想的這些東西,而是以為她被船家說紅了臉罷了,眉宇間,臉頰處透露著嫣紅,絲毫沒有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