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片的草,都可以割回來餵羊,羊不挑的,我家羊脾氣不好,你們要小心點。」對方在鏡頭下拘謹得很,臉都紅紅的。
她把羊交給了容遇秋,讓她好好找個地方把羊散放就行。
容遇秋拿著放羊用的棍子趕著十幾隻羊去樹下吃草,黑色白色的羊兒們慢吐吐的走著,偶爾脾氣上來了就停在原地不動。
小雪寶有點怕怕的縮在冀秋雪的身後,看著羊兒們走開,她才從媽咪的身後支個頭出來。
冀秋雪也感覺有點棘手,這群羊的脾氣好像確實不怎麼好啊。
「媽咪我們一定要去放羊嗎?」小雪寶揪著冀秋雪的大腿問道,「這件事好像輪不到我們說不呢!」冀秋雪也很無奈。
容遇秋拿著棍子小心的趕著羊群將它們通通趕到樹下去了,才鬆了口氣,放羊這個事情她是真的不太熟練。
「你們看好像也沒有很難。」容遇秋摸摸額頭上的汗水扭頭和冀秋雪說道。
「啊啊啊!!小心啊啊………」
冀秋雪指著容遇秋身後突然朝她衝去黑色山羊大叫著,容遇秋忍住回頭的衝動朝前跑了兩步又閃身避開了從她身後衝出來山羊。
節目組的攝像師不得已跟著容遇秋跑了好幾步,才把這驚險的一幕錄下來。
黑色的公山羊眼睛死死的盯著容遇秋,嘴裡還不停的嚼著綠草,鼻子裡發出呼哧呼哧的噴氣聲,好像還想來試試。
「秋雪你帶著小雪寶先離開這裡。」容遇秋朝冀秋雪揮揮手讓她先帶著孩子離開,她現在也弄不懂這山羊怎麼回事。
「呼,容老師公山羊剛剛做了絕育手術,它這兩天有點激動,你先避開,這個任務先不做了。」劉編導才從山羊主人哪裡打聽到這個事情。
好險沒有撞到人,這要是撞到人了,節目組的後勤組得被罵死。
容遇秋看著山羊的眼睛慢慢後退,把山羊重交給了它的主人,看見主人來了,公山羊冷靜的轉身吃草去了。
「這山羊怎麼欺軟怕硬的。」冀秋雪不滿意瞪了一眼公山羊,要是真撞到她家遇秋了,她就把這隻山羊給烤了吃。
「理解,理解,畢竟剛剛做了絕育手術。」容遇秋眼睛掃了一樣公山羊的下半身,好像是挺慘的。
牧羊這個任務被迫結束了,容遇秋和冀秋雪喜提了翻倍的鋤草任務。
小雪寶換上同款的圍裙一家三口都蹲在了地里,小雪寶太小了不敢讓她拿工具,她就一個人彎腰可勁兒拔草。
拔著拔著不知道在哪裡看見了一群黃色的小鵝,她悄悄溜過去看別人放鵝,然後憑藉著自己無敵甜小嘴兒,成功拿到了放鵝的權限。
「叔叔,你放鵝放得真好,它們好聽你的話啊,你好好厲害啊。」小雪寶拿著小小的竹竿一臉憧憬的看著對方。
被她叫叔叔的也是樂呵呵的,還指點了兩句要怎麼放鵝,而且鵝也喜歡吃草。
小雪寶聽他這麼一說,靈光一閃,無師自通的把鵝趕到了自家的任務鋤草地里。
一群嘰嘰喳喳的黃色小鵝鑽進去就開始填肚子了,容遇秋和冀秋雪聽見聲音一抬頭就看見帶著小草帽和她揮手的小傢伙。
「小雪寶有點社牛的傾向啊。」容遇秋樂了,她第一次見小雪寶的時候,小雪寶連話都不愛說,現在都知道和其他人社交了。
冀秋雪眼神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小雪寶的變化這麼大,她真的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自從黏著容遇秋之後,小雪寶的膽子越來越大,只要有她們倆在的地方,小雪寶什麼都想去嘗試一下。
小雪寶開心的揮舞著杆子,噔噔的朝冀秋雪跑去,開心叫著冀秋雪,「媽咪。」
冀秋雪張開雙手寵溺的抱住,在她臉上留了個親親,容遇秋看著她親小雪寶,還有幾分羨慕呢。
「媽咪,我厲害吧。」小雪寶坐在冀秋雪手臂上開心的求誇獎,冀秋雪直接朝她比了一個大拇指,小雪寶開心壞了。
有了一群嘰嘰喳喳的小鵝幫忙,冀秋雪和容遇秋鋤草的範圍順利縮小了一丟丟。
「哎呀,你把我的菜拔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痛心疾的拿著自己種的簸箕菜看著被拔了一大半心疼的捂住心口。
容遇秋趕緊走過來看,她什麼菜也沒發現啊?
「大媽,你這個草能吃嗎?」容遇秋指著到處都有的野草問著。
「這是藥啊,清熱打毒的,兩塊錢一斤呢!」大媽拿著那個簸箕菜在容遇秋面前揮了好幾下,心疼的撿起來,打算拿回去曬乾留著自己吃。
容遇秋扭頭看著攝像師,很是無奈,「你們怎麼不提醒一聲啊。」
攝像師晃晃攝像頭表示他們也不知道啊,編導和大媽的兒子聯繫時,對方也沒說地里有菜存在。
最後節目組以兩塊一斤將一籃子的簸萁菜都買了,據說能清熱解毒,可以炒著吃,節目組就當買回去加餐了。
「我怎麼感覺今天一波三折的,不會是導演組故意弄出來的坑吧?」容遇秋和冀秋雪坐在地上休息,她捂住麥小聲的和冀秋雪說道。
「非常有可能,拍攝中有一點衝突和戲劇性,大家會更喜歡看。」冀秋雪打個哈欠,她都想到節目組大概會怎麼剪這一期的拍攝了。
其他的家庭組,有些在山上帶著孩子種樹,順便替果農們打廣告助力農村發展,等到節目播出時,果樹差不多也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