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楚瑞丰给了我一张卡,咱俩去吃顿大餐,卓卓有余。”
俩人商量好地址,楚芝若换了一身衣服,拎着小包出了门,自由的感觉真香!
楚芝若赶到的时候,朱鹤已经到了。
商量了半天,所谓的大餐不过是大学门口的一家餐吧。两个人住得比较远,考虑到最近频繁生女生被尾随的事,决定把约会的地点定在熟悉的地方,一来节约时间,二来也安全。
“快,让我看看,爱情滋润的女人长啥样。”朱鹤煞有介事地,把楚芝若拉倒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你还别说,这皮肤简直吹弹可破,这起色红润的,想擦了腮红。”
“姐真擦腮红了!”
“这么说,马屁拍马蹄子上了。”朱鹤笑嘻嘻地拉着楚芝若坐下。
“没办法,姐姐天生丽质,稍微一打扮,就成了这桌上最闪亮的星。”
“你闪亮够了没?也介绍个男人,让我闪亮闪亮。”
这个周末,朱鹤被逼着相了两场亲,要不是楚芝若没时间,早就拉上一起去了。
“阿姨帮你找的男人,有那么差劲么?”
“当然了,要是有你家庄半京一本好,让我倒贴都行!”
“少来,他可不是我家的,现在不一定是谁家的了。”
“什么意思?有情况。”两人边说边点了餐,喝着果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文晓菲!”
“谁呀?”
“不知道,今天一个叫木头的说文晓菲回来了,庄一鸣就走了。”
“你没问问?”
“我为什么要问?人家和谁在一起,那是他的自由,就像我和谁在一起也是我的自由。”
“我怎么听着你有点不对劲啊?”朱鹤放下果汁,板正了楚芝若的头,让她对着她的脸。
“我闻到了一股子酸味。”
“别瞎说!”
“吃醋说明你动心了。”朱鹤好像自己挺懂似的。
“我们才认识几天呀,我要是动心了,不是吃醋就是该吃药了。”楚芝若拔了开朱鹤的手,喝了一大口饮料。
“张爱玲不是有句名言吗?她说征服一个女人先要征服她的阴道!睡在一起这么久,因做生爱,也正常呀。”
“哎呀,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楚芝若的脸不由得红了,轻轻拍了拍朱鹤的脑袋。
“有什么,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点事吗?”朱鹤翻了一个白眼。
“也是,看淡了,也就不在乎了。”楚芝若自顾自地说道。
两人都没喝酒,朱鹤要开车,楚芝若一个人喝也没气氛,索性就都没喝。
一顿饭吃得很快,九点多就结账出来了。
“真不如叫上程天星了,这家伙最近忙到飞起,据说他们头接了一家大公司的法律顾问,作为新手律师,杂活累活都得干。”
朱鹤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学城这边热闹有活力,忍不住想起过去三年多,他们仨经常聚在一起混日子的时光。
“以后我们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了,想想还真是舍不得。”
“我得走了,我家老太太说了,让我十一点前必须回家,而且要全须全尾的回去。”
“有人关心你,要知足。”
“得了吧,我的姐,我24岁了,还不知道男人啥滋味。”朱鹤说到后面,压低了声音,几乎是贴在楚芝若的耳朵边上。
“急了?”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那以后相亲的时候认真点,说不定真有对上眼的。”
“要是能长得赶上你家庄半京的一个脚后跟,本小姐就从了。可惜自从看过你家庄半京的音容笑貌,我怎么看着那些个男的,一个个长得歪瓜裂枣的。”
“你真这么喜欢她,不然你帮我还账?”楚芝若不怀好意地抱住了朱鹤的胳膊。
“我才不要,我要完整的爱,他都成你的人了,我把他当画,找男人前看上一眼,省得自己眼瞎。”
俩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朱鹤在接了老妈四五个夺命caLL之后,上车走了。
楚芝若一个人沿着街道往前走,她不太想回帝豪庭,房子实在太大了,家具又少,空荡荡的,一个人住在里面心里直打鼓。
她不敢给他打电话,他们曾经约定过,没事勿扰。
楚芝若查了查百度地图,现这里距楚雄租的房子不远,只隔着两个街区,步行过去也就4o分钟,刚吃完饭,她想走一走。
“文晓菲是谁?他们现在在干嘛?”楚芝若试图强迫自己不去想,可大脑就是不听使唤,无论她怎么想办法转移注意力,最终还是会回到这个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