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女症,呵,每次提到这个病,他总难免会想到一些旧事。
当年他亲眼看着母亲离开,悲伤过度直接晕了过去,甚至没能参加葬礼。
因为愧疚又自责,事后他将自己关在房间内。
而关灵芝那个女人,居然趁家里只有佣人的时候,故意不让他吃喝。
后来,有个女佣看他可怜,每天偷偷给他送东西。
他本以为是好心,没想到那人却每天都要他脱衣服
这件事最终被爷爷发现了,女佣很快被送走。
但是自那以后,他也患上了只要靠近异性,就会呼吸困难,情绪异常的恐女症。
季笑白与他自幼相识,两人一起长大。
年少无知时,他们也曾尝试过让逢熠铭和女同学接触。
刚开始接触的时候,逢熠铭只是面色苍白,浑身冷汗,但是到了后面居然完全像变了个人。
等恢复神智后,逢熠铭发现他竟险些将那名女生掐死。
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些年他极少与人接触,更别说异性了。
用季笑白的话来说,他身边连只蚊子都是公的,还得是不叮他的那种。
唯一的例外,只有几年前留学归来的朱家大小姐——朱珠。
但两人每次交流也都保持着一米以上的距离。
连她身上的胎记,也仅是因为一次宴会朱珠穿了露背礼服,逢熠铭才注意到。
要不是因为胎记,他也根本不会多瞧朱珠一眼。
在他看来,所有女人都是散发着毒气,带着臭味的怪物。
唯独那个女人——曲南意。
虽被下了药,整个人大多数时候都神志不清,但逢熠铭却仍能清晰分辨出曲南意的与众不同。
她身上是热的。
像春日里的太阳,照着人很温暖。
她还很香。
不是那种劣质的香水味,也不是脂粉香。
是一股淡淡的奶味,有点像他小时候吃的,母亲给的奶糖。
甜丝丝的,滋味很好。
想到曲南意,逢熠铭眼前又浮现了女孩腰侧那若隐若现的粉色印记。
小小的,像一朵祥云,但似乎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明显。
反倒是朱珠后背那个胎记,鲜艳欲滴,像是在特意证明些什么。
无碍。
是真是假,明天一探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