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在椅子上还没坐热。
身后一股男人专属的隽贵霸总香,带着温热压迫袭来。
她深吸一口气,回头。
“……”
“谁让你坐我后面的?”
姜禾看了眼傅西沉。
果然是他。
男人正慵懒倚着,薄唇刚咬完烟蒂。
他现在想咬咬老婆。
傅西沉眉眼噙笑,“你想抽我?”
姜禾,“?”
不是,谁要抽他了?
她瞪了一眼傅家姑姑的方向。
傅蓉羞涩指了指,压低口型:让他别抽烟,抽你。
姜禾,“……”
神经。
他们傅家都是什么人?
祖传的厚脸皮加不要脸吗?
姜禾看向傅西沉,“傅西沉,你能不能……”
她正想骂他两句。
没想到男人低磁轻笑,“能不能在床上抽?坐着抽我也行。”
他更喜欢,她坐在他身上。
她小腰细,会扭。
姜禾现在连脏话都不想骂他了。
她都觉得侮辱了脏话。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姜禾别过脸去。
认识他挺丢人的。
真的。
阿才在一旁无奈:傅爷,你老婆又不要你了,你就收敛点儿吧!
陆深坐在姜禾的后面一排,斜对面。
恰好跟傅西沉隔了几个座位。
江衿月手指紧攥,还说自己不喜欢傅爷,是装的吧?!
“哥……”
江衿月委屈,轻声,“他们好吵。本来好好的来圣母利亚夫人宴会,听一听深鱼大师的钢琴曲的。没想到……”
“真不知道姜禾是不是跟着我们来的?毕竟我们在哪,她就在哪。”
江衿月轻轻叹气,下意识皱眉。
陆深瞥了一眼。
男人西装笔挺,神色淡淡。
他扫向姜禾和傅西沉的方向。
一个慵懒噙笑,一个清冷嫌弃。
他们两人,真挺配。
陆深淡淡,“衿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入你的眼的。”
他抬手安抚她。
他陆深宠着的女人,只有唯一。
江衿月闻言,面露喜意,羞赧,“哥,我有你就够了。我听你的话,把他们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