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洛煮好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绕到了禁林,九尾一甩,第三个分身出现,他代表着威利洛九尾最年轻气盛的时候。
威利洛隐形回到了宿舍,九尾狐则是翘起尾巴在霍格沃兹闲逛。
在地窖的西弗勒斯喝了茶之后愉快的弯了嘴角,蜂蜜的味道,甜滋滋的;但是还没等到他高兴完,手臂上的一股股的灼热就传来了,当身边有食死徒同类的时候会有这个感觉,是谁?小天狼星吗?
西弗勒斯并不清楚伏地魔到底有多少个手下,他知道就那么几个;还有许多的,他不知道的,伏地魔不信任任何人,狡诈多疑的他总是会给自己留最多的后手,除了当他确定自己已经完全得势的时候。
西弗勒斯拿着魔杖走了出去,空荡荡的楼道里没有任何人,斯莱特林没有闲人,现在的他吗不是在哪一个同家族的优秀成员那里补习就是在酒吧和自己派系的伙伴讨论一些他们该知道的事情。
西弗勒斯皱着眉头,在地板上甩出了一道咒语;那一道咒语很快变成了一个光束,在地板上四处扫荡;这是他用来寻找活物的咒语,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都会被他死死的盯上。
“吱吱吱吱!”一只大老鼠猛地窜了出来,惊慌失措的跑到了盔甲下面,那个光束很快的绕住了大老鼠,斯内普看了一眼,嫌恶地皱起了眉头,他讨厌这个东西据他所知,整个霍格沃兹养老鼠的只有罗恩·韦斯莱。
斯内普四处看了一圈,魔杖一挥,光束卷起老鼠飞到了斯莱特林地牢的外面,这也算是好心,斯莱特林有的学生养的猫虽然不吃老鼠但把它玩死是有很大可能的,而且伯狐待会可能也会回来,虽然他不吃老鼠,但是初遇的那天晚上他把斯莱特林的小蛇雕像一个一个用尾巴举起来玩的样子西弗勒斯还记得清清楚楚出。
九尾狐踱着步子回来了,本体没给他留下精神丝,但是这时候的分身已经接近成年不用精神丝也能很好的应付西弗勒斯了。
“伯狐,你回的路上又看见什么东西吗?”西弗勒斯在走廊里问道。
“一个又肥又丑的大老鼠,但是他身上人类的气味很浓重。”九尾狐伸了个懒腰回答道。
人类的气味?“和人类长时间生活都有那种气味吧,你天天睡在壁炉旁边不应该也有?”西弗勒斯笑着说道。
“不是沾染的,是由内而外的,我的鼻子从来不出错。”九尾狐淡淡的看了西弗勒斯一眼说道。
西弗勒斯“……”怎么觉得他的狐狸好像突然变得高冷了?
……
威利洛来到了那个城堡最高的楼层上的校长室,威利洛曾经第一次开的时候很好奇邓布利多会不会有那种书上说的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现在嘛,他觉得也就那样,出生就在顶端的人是不会有那种感觉的。
威利洛在敲了敲校长室的门后邓布利多的声音传来:“请进。”
威利洛前两次来的时候都没什么机会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校长室,现在他觉得可以稍微放松一下。
他刚一抬起头,就看见分院帽在书架最高的外檐上,在现威利洛再看他之后分院帽立刻开始尖叫:“邓布利多,让我离这个小恶魔远点,我可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帽子!”
“没事的,法拉特姆不会把你泡在水里,我誓,”邓布利多看上去很无奈,挥手示意威利洛坐下。
“你父亲给他的冲击真的很大,他的脾气现在越来越古怪了。”邓布利多笑了笑温和的蓝眼睛看着威利洛。
“我看出来了,我们现在出吗?”威利洛直接问道。
“不,先等等,孩子,你可以给我讲讲他在纽蒙迦德……”
“我第一次就说过了,非常的糟糕,如果按照现在国际魔联规定标准,这完全可以归于重度虐待,国际魔联的联合主席找过他很多次,但是他拒绝改变。”威利洛看着邓布利多的海蓝色眼睛渐渐地从温和变成痛苦。
“……他一直都很固执,我知道的,他会想见我吗?”邓布利多低声的呢喃着。
“我以为那封信什么都写了呢。”威利洛毫不客气地说道。
“他只是分析了局势和对我有利的情况的,连问候语都吝啬写一句。”邓布利多摇了摇头。
“可是那只凤什么都说了。”威利洛靠在椅背上说道。
“Ich1iebedich,真的是我爱你吗?”邓布利多痛苦又自嘲地笑了笑。
“守护神的特性你比我清楚,邓布利多校长。”威利洛抬起手扬了扬手里的书说道。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转而又看向威利洛:“孩子,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九尾狐吗?我是不是该叫你——青禾?”
邓布利多轻声询问,像是在询问一件如常的小事,没什么丰富的表情,带着他招牌的温和。
威利洛直起了身子,他知道这个身份没办法隐藏太久;但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暴露,他看着邓布利多,无声的询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礼堂和我的对话和你在校长室的时候可以说一模一样,而且你狐狸的时候和你人体的时候真的很像很像。”邓布利多看着威利洛的眼睛回答道。
“请你保密,你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威利洛耸了耸肩说道。
“我没告诉西弗勒斯,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西弗勒斯有过自己喜欢的人;而且已经去世了。”邓布利多说道。
威利洛的戒指滑到了手心,漂亮的狐狸眼睛淡淡的盯着邓布利多:“你在说什么东西。”
“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可能你不知道;是我先喜欢格林德沃的,他很自由,像旷野上最自由的鹰,我最清楚喜欢一个人的眼神。”邓布利多用很平静的声音对着威利洛讲述着自己的过往。
威利洛没说话,只是手中的戒指已经开始抛动;看着邓布利多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昨天,你在礼堂有多么的凶神恶煞你自己大概没体会到,我那时候非常确信,但是你手里没有西弗勒斯的菜单,你会让我也尝尝钻心剜骨。”邓布利多脖子上的挂坠不知道什么时候动起来,威利洛歪着头回答道:
“所以呢?”
“我只是想说一个忠告,西弗勒斯之所以站在这边是因为他的那个爱人死在伏地魔的手里,她的孩子就是哈利·波特。”邓布利多开口说道。
“那又怎么样?他们没在一起,这就足够了。”威利洛抬起手,戒指抛到空中,稳稳的落在了威利洛的手指上。
邓布利多笑了笑:“年轻真好,年轻人总是很有勇气;我想我们现在该走了。”
威利洛还是看着他最终,还是站起了身,点了点头:“幻影移形,我还没考证,但是我会。”
“霍格沃兹现在不能使用幻影移形,我先带你出校门。”邓布利多说道。
……
与此同时,在奥地利寒风暴雪之下,一个孤独的城堡,立在白茫茫的大雪中,城堡最高的塔楼上,一个须皆白,但是身材劲瘦的中年人站在那里,他看着白茫茫的雪景,手一下一下的在露台边上停着的狮鹰背上抚摸。
“你想你的侄外孙吗?我也很想他,他总是那样,干什么都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