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很快离开了餐桌,这个时候,海格急急忙忙的冲进来;他的长胡须快的抖动着,看上去焦急又愤怒,高大的身材迅朝着邓布利多冲了过来,对着嘀嘀咕咕了几句,邓布利多的海蓝眼睛眯了一下,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此刻正烦着,他在犹豫要不要去禁林找一下那只小狐狸;毕竟还是一只幼崽。
威利洛从海格冲进来就一直在竖耳聆听,他知道海格是为什么来的;尽管和几个部落领约定不能把他的事情泄露,但是昨天海格见过他了,难保不会猜出些什么来。
“威力,走吧。”德拉科放下刀叉说道。
“嗯。”威利洛点了点头,一根雪白的狐丝飘起,飘到了邓布利多的白胡子上。
“西弗勒斯,待会来一下校长室可以吗?有些事需要问一下你。”邓布利多对着西弗勒斯说道。
西弗勒斯冷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很快的离开了教授席位;他本来还想回去补一会觉的,但是这个计划泡汤了。
“赫敏,你说海格和邓布利多说了什么?”哈利看着海格急匆匆的样子问道。
“不知道不过待会就上课你干嘛不去问一问呢?”赫敏在看她的时间表,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这个时候,礼堂传来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三年级的学生今天改变课程去上占卜课,你们的神奇动物学老师需要帮我一点小忙,祝你们开心!”
走在礼堂门口的威利洛脚步一顿,看向席位上消失不见的海格,邓布利多还有……西弗勒斯,马人应该不会说吧?那些家伙应该不那么蠢。
威利洛越想越不对,和德拉科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独自一个人回到了宿舍,九尾闪现,一只九尾狐蹦了出来,和威利洛点了点头很快消失在了视野里。
九尾狐分身和自己视觉共享,自己的意识也可以随时随地转移过去;虽然狐丝可以让自己听到想要的一切,但是毕竟无法控制局面。
威利洛看了看时间,加紧赶去了占卜教室;虽然他不喜欢那个神神叨叨的女人,但是他也一点不想被扣分。
……
“叫我来干什么,邓布利多?”西弗勒斯黑着脸问道。
“你看上去心情很糟糕,西弗勒斯,要来点布丁吗?”邓布利多把一盘还没动得薄荷布丁推到西弗勒斯面前。
“不用,什么事情?”
“今天早上韦斯莱家的孩子说昨晚夜游的时候你身边跟了一个九条尾巴的狐狸对吗?”邓布利多看着西弗勒斯,海蓝色的眼睛满满都是温和。
“嗯,饲养魔法动物的禁令好像只在学生中?”西弗勒斯说道。
“西弗勒斯,那只狐狸从哪里来的?”邓布利多问道。
“他在霍格沃兹游荡被我捡到了。”西弗勒斯说道。
“他现在在哪里?”邓布利多又问道。
“……别对我用摄神取念,他不在这里了,或许是回到禁林里了。”西弗勒斯说道。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刚才海格告诉我禁林里的八眼巨蛛群全部被屠戮了,就连尸体都被收集走了,尽管马人什么都没说但是海格昨天晚上见过那个狐狸。”
“邓布利多,我的那只狐狸还是一个幼崽,比巴掌大不了多少!杀掉八眼巨蛛?你的脑子吃太多糖变傻了吗?”西弗勒斯忍不住反驳道。
“如果哪个种族可以和法拉特姆家族的狮鹰一样控制自己的体型大小呢?而且如果外形一样你见到可能是那个生物的幼崽,目前除了龙和蛇怪八眼巨蛛是最强大的魔法生物,如果真的出现了一个可以把八眼巨蛛族群全部屠戮的生物,那么它的危害性有多大?”邓布利多严肃地说道。
“狮鹰是被特殊培育出来的!”
“你见过九条尾巴的狐狸吗?”
西弗勒斯紧抿着唇,过了一会他抬头看向邓布利多:“这一切都是假设,没有任何证据。”
邓布利多看着西弗勒斯:“所以我们需要你和我们一起去一趟禁林;顺便排查一下小天狼星藏在哪里的可能性。”
西弗勒斯抬头看着邓布利多,黑色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随后点了点头。
正在占卜课上的威利洛听着这一番话,随手拿起一张纸在上面画了起来;小天狼星和西弗勒斯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好像一张筹码已出现就会让西弗勒斯义无反顾。
一边听着昏昏欲睡的德拉科看见威利洛在纸上不知道在画些什么,凑过来看了看,看了半天没看懂,威利洛是用中文写的而且是用甲骨文。
特雷罗尼教授本来在一边和几个格兰芬多讲着那些茶杯的预言,哈利已经被她预言死亡了;这时候她却是侧过头来看向威利洛:“天哪,亲爱的,你身边的玛格丽菊花即将盛开;哦,不,不还有金鱼草的绽放;天啊,你的另一个会在五年内像蒲公英一样飞离。”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威利洛却是深深地皱起了眉;“你个胡言乱语的家伙再胡说什么?”德拉科先不高兴了,黑着脸问道。
特里劳妮没有理他,只是疲惫的挥手示意该下课了;威利洛拉住了想要作的德拉科“下一节课是变形课,我想你不想迟到就该走了。”
德拉科不情愿的被威利洛拉走了,一路上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都在窃窃私语;威利洛手里拿着那张纸,皱着眉头思考;德拉科黑着脸朝着周围看了看,然后拉着威利洛走到了前面。
“德拉科,怎么了?”威利洛刚才一直没关注走位的事情,他一半的心思在听邓布利多和西弗勒斯还有海格说话,另一半在整理这些思绪;完全没注意周围人的窃窃私语。
“威力,你谈恋爱了?”德拉科开口即是王炸。
威利洛歪着头看了看德拉科:“德拉科,你是不没睡醒?我谈恋爱,我一天除了和你们混在一起还有谁和我很亲密?”
“那是暗恋?威力……”德拉科还想继续说,但是被威利洛打断了。
“德拉科,我没有谈恋爱也没有什么暗恋的人;我现在是个孤儿,除了了一大堆钱和一群我虎视眈眈抢夺财产的亲戚外没有任何东西,你觉得我有心思去谈恋爱?是刚才的语言有什么不对吗?”
德拉科看了一眼威利洛:“你不知道玛格丽菊象征的是恋爱的即将开始,金鱼草是无奈的欺骗,还有蒲公英,说明那个人命不久矣;我是不太相信那个特里劳你妮的胡言乱语,但是刚才路上说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就连波特的死亡语言都没这个效果!”
命不久矣?威利洛脑子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西弗勒斯那张惨白的脸和孤独的蜷缩在床上的样子。
等等为什么会是想起他?
威利洛点了点头,“德拉科,别瞎想了;我刚才在想事情,我父亲留给我的一些股权莫名其妙被转移了一些虽然很少,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我会好好和那些无端议论的人谈谈的,走吧,改回去了,我可不想待会看麦格教授变猫的样子。”
……
西弗勒斯跟着邓布利多在禁林里走着,他从来没来过这么深的地方,他之前来都是找一些草药什么的;太深的话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