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就是约她打牌,三缺一。我叫了外卖,打算吃了饭就开始。
外卖来了,她都没来,打她的电话通了,我问她什么时候过来,都在等她,她那头没说话就挂了。”
“你们两家离的并不远,电话里她没说话,你就没有来她家找她吗?”
“我是打算去找她的,快出门的时候,收到她来的信息,说她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她信息是在什么时候。”
方玫瑰掏出了手机。
“你看吧,7点58分”
“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前天晚上,我们打牌打了一个通宵。”
“她近期有跟什么人来往密切知道吗?”
“警官,我们就是牌搭子,搬来这里的时候我们并不熟,我哪里知道她和谁来往?”
“除了陈美珍,另外两个打牌的人是谁?”
“都是小区里的牌友,刘敏,徐美凤。陈美珍没来,我们吃过晚饭就散了。”
和方玫瑰的问话结束。
雷子做事迅,将刘敏和徐美凤带了过来。
两个人的说法和方玫瑰基本没有什么区别,几家人家里都有装监控,没有现什么异常。
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警戒线外。
雷子:“罗队,别墅的男主人秦禄生来了。”
罗蒙将陈美珍家修复过的监控视频给了雷子,让他去小区的监控室查看视频当中那个装扮成保姆的嫌疑人。
秦禄生是被警方通知来的,对于家里出了命案,他表现得异常平静。
罗蒙问他。
“你下午拿了行李箱,是去了哪里?”
“白天和我老婆办理了离婚手续,这套房子是她的了,我自然是要离开的。”
“关于你的司机马勇在你家里被分尸,你有想要说的吗?”
“他这是活该?”
“为什么这么说。”
“警官,还用问为什么吗?他和我前妻合起伙来耍我,害得我损失了三分之二的财产,他不应该活该吗?”
“所以你恨他,找人要了他的命。”
“警察同志,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但我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
虽然被前妻分走了大部分财产,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照样过的是人上人的日子,为了一个小瘪三,完全没有必要。
再说了,我已经让我的律师搜集证据,准备起诉他们。我要让他们将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分不剩地吐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秦禄生咬牙切齿的,突然之间情绪崩溃。
“警察同志,你知道男人头上戴一顶绿帽子的感觉吗?简直就是一大耻辱。”
一旁的陶然看不下去。
“秦先生,你刚才不是从你情人家出来的吗?你还在这嚎上了,咋的,允许你们男人在外面乱搞,咱们女人就得守住贞节牌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罗蒙继续问。
“家里一般只有你前妻在,还有其它人吗?”
“我儿子,上的国际学校,一般周末才回来。”
“你觉得谁会了要马勇的命?”
“我不知道。”
“你前妻目前处于失踪状态,你认为她有可能在哪里?假设被人绑架的话,谁会这么干?”
“我们这几年都是分居状态,除了儿子的学习,我们几乎没有交流,她的日常生活我更不了解。”
“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生意场上,难免会有竞争对手,那多了去了。”
说到这里,他立马紧张起来。
“警察同志,我儿子应该没事吧?不行,我得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