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看谭尘的表情有些奇怪,站在门口堵着,谭尘被疑惑对方是有什么事要现在说,也就与她对视。
就这样近距离仔细看,甘雨小姐也依旧完美无瑕。嘴唇,鼻子,眉毛,没有一个不是生地标致恰当,往前一切的形容都未尽描述。
任谁来了,都能吐露出千万句毫不重复的赞美之言。
如果每次开门都有这样一位顶级美人在堵门,将是一件多么奢侈美好的事。
谭尘为了打乱一下对方已经死死锁住的眼睛,故意做了一个偏头的动作,然后耸了耸鼻子,提醒并询问对方是什么意思。
“砰,砰。”
厨房里有水珠在锅里爆炸的声音,应该是菜叶在高温下长时间没有翻面导致的局部温度过高,汁水迸溅了。
“啊,糟了。”
甘雨赶快停止了令人疑惑的可爱堵路行为,拿着铲子慌忙赶回厨房。
“果然还是很奇怪吗?”
谭尘苦笑,早就猜想到了自己形象突然改变会引起甘雨小姐的不适应。毕竟以前申鹤都拿毛旺盛这件事调侃过自己几句,最后还说相处久了还能看得顺眼。
甘雨和自己相处更久,她是看着自己毛一点点遮满全部面部的。
半天不见,谭尘就从一位大叔,变成了一个清爽的小伙,任他自己,也还看不惯镜子里的模样。
整个晚饭期间,谭尘都注意到甘雨小姐偷偷瞥自己十多次。每次这种不给提示,又突然的袭击,只会让人顿时一惊,等谭尘想要搭话甘雨时,她又会缩回眼神,装作无事生的样子。
一直没找到解释的机会,甘雨看谭尘的时候,总会有些害怕的躲闪。
好像是被当成珍稀野生动物了一般。。。。。。。
饭后,甘雨拿出一个账本来给谭尘报账,八月份的稿费,在九月十五号放了,除去各项扣费后,谭尘一共收入一百五十万摩拉。
甘雨做事,谭尘是万分放心的,不过闪过的某个念头让他犹豫了一下。
甘雨一直在帮自己做事,又没得到一分钱工资。
这钱本应该当做工资给甘雨的,可谭尘现在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负翁”,如果不把尾款付上,那衣服的事也就打了水漂。
所以他只能极不好意思地收下了钱。
等谭尘准备把存折放入口袋时,一种夹层的感觉,传递到手上。
“有其他东西?”
掏出的存折合着一个长方形纸袋落到了地上。
很明显,这是一封还未拆开的信。
“信吗?”
灰黄色的信封和存折是一个颜色,大小又相似,所以被叠放在一起了就没被注意。
是甘雨小姐的信件吗?还带到家里来了。
甘雨也看到了掉落地上的信封,然后似想起了什么,说道:
“这封信寄到了我那里,我看见上面的收件人是谭尘先生,而且是一封来自海外的信件,所以就带回了家里。”
“海外的读者吗?会是谁呢,竟然能寄到甘雨小姐的地址。”
谭尘自半月前便不再接受信件,也就是通过飞云商会那边的的途径会被直接打回。
寄信人身在海外还能打探到甘雨小姐与此事有关,并且等级达到了可以与身为秘书长的甘雨直接信件往来的高度,说明对方肯定不是普通读者。
至少也会是某个大官大员的职位。
海外,应该只能是指稻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