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浩淼又叫来了兵部的人,询问了征兵的情况,别看是猫冬,没有农事,但是百姓也不希望这时候入伍。
冬季太苦了,又没多少的军饷,还不如在家待着。
征兵的情况,并不乐观,燕国常备的部队也有,但是不能调动,夏国要防,齐国怎能不防。
“物资准备了三万人两个月的,人数也得补齐,这一仗,不可避免。”
他知道这兵部的人,靠不住,假意自己真要打仗。
“陛下,三万够吗?夏国可是边关有十万的常备军。”
“管他几万人,那是整条战线,我们只需选一个点,突破就行了。今年秋天粮食欠收了,已经在百姓手中征过一次粮了,不能再争了。”
“陛下,向齐国借兵呢?让齐国出一支部队,从燕国越境,攻击夏国。”
“真当朕不敢杀了你,敢出这种主意?”
“陛下,臣也是就事论事。”
“借道?如果之后齐国军队赖着不走怎么办?”
“齐国天兵,岂会驻扎在我们这种苦寒之地吗?”
“不必再提,朕不会同意的。”
给兵部的人打走了,这个兵部的人,出了宫殿,小声的开骂了,“狗屁不是,还要尊严,我看燕国能挺几时!”
鲜于浩淼也是气的够呛,这帮手下,人人得而诛之。
什么天兵,不也是一个脑袋,未战先怯,怕死了齐国,还挑衅夏国,要不是他左右逢源,两边得利,就灭国了。
整个官员集团,都是他父皇留下的沉疴旧病,他登基了十五年了,如履薄冰啊。
父皇生前,最爱杀文官,大臣们私下里,都叫他,暴君。
他还记得父皇驾崩之时,冰城简直群魔乱舞,他父皇的尸就停在宫中,也没人收敛。
他带着当时还年幼的几个弟弟,进了宫,被大臣推上了大位,仓促的仪式,就把这事儿定了下来。
他去给父皇收尸,现有些蹊跷,可是局势不利,只能草草作罢。
在大殿之中,他誓要奋图强,可是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政令推行不下去,配合他的几个太监都不明不白的死去,要不是他有绝世的武功得以自保,早就被推翻了。
他只能隐蔽下来,开始吃喝玩乐,骄奢淫逸,就是麻痹当时的宰相,伯俞子。
当时的燕国上下,都叫伯俞子“两万岁”,寓意着比他这个皇帝还尊贵。
把持朝政,权倾朝野,最鼎盛时期,鲜于浩淼已经失去了殿试的资格,都是伯俞子殿试。
他隐忍了七年,终于,在一个寒冷的日子,除夕,把伯俞子除掉了。
邀请了伯俞子一起过节,伯俞子根本不在乎他了,没有防备,带着一家人也就来了,被他都打晕了,在宫内,放了一把火,为了事后有借口,这一次,他失去了两个宠爱的妃子,一个最爱的儿子。
但是,值得。
没有了伯俞子,剩下的人都想要这个位置,鲜于浩淼拉东打西,驱虎吞狼,终于肃清了伯俞子一派。
他终于露出了獠牙!
下一个对手,就是齐国。
齐国对燕国的渗透,就是钱,很朴实无华,却很实用。
不仅仅是给官员送钱,更是商品的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