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
皇帝眼中怒火燃烧,声如雷霆般怒吼,杀气弥漫,让人不寒而栗。
“陛下若不信,大可杀了我!
只是,这神药还需一味药引,这药引只有本公主知晓,吾命比不得太子,死了就死了,太子若是,怕陛下要心疼呢。”
二皇子喘着粗气看向巴雅公主,难怪,难怪她敢落他脸。
“父王,这药谁知道是否有毒,万一皇兄服用了,岂不是!”
那巴雅公主似乎知晓二皇子心中所想,笑了笑。
“你们若是不信便算了,太子这毒,若无解药,不出两个月,必然。”
“这药若是有如此神效,你为何献给朕?”
皇帝目光如刀,犀利无比,仿佛看透人心。
“吾有一求,愿陛下成全!”
话题中心的太子却仿佛不为所动,径直地朝着皇帝跪了下去。
“父王,若需要大元付出代价,儿臣宁愿就此了结。”
萧佑丞撩起衣袍也跪了下去。
“父王,不如听听这巴雅公主有何要求,若是能救太子,此乃我大元幸事啊!”
“求陛下明鉴!”
慕容丞相一派也跟着跪了下去。
“巴雅公主有何条件便说吧!”
鞑靼王室的几人匍匐在地,巴雅公主朗声道。
“请大元出兵,助我族驱逐罗刹一族!”
巴雅公主话音刚落,大殿又沸腾了起来。
“罗刹一族竟然要对鞑靼出兵?”
“这一颗药竟然换我大元五万将士,是不是太过分了。”
“嘘,这药可是太子的救命药啊!”
皇帝眯了眯眼睛,看向萧逸和萧炎。
“两位将军驻守西北,可有接到这一消息。”
萧逸震惊得表情还未来得及收回,闻言摇了摇头。
“臣等未曾接到这消息。”
“巴雅公主,你自称罗刹一族要向鞑靼出兵,可有什么证据?”
巴雅公主点了点头:“我也是出发前刚收到的消息,若无意外,这两天就会有战报传来,陛下只需耐心等待两天。”
皇帝阖上了眼,挥了挥手。
“那便等战报传来再商议。”
原本热闹的宴会被这一打岔,顿时又有了些许紧张,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帝的心情不好,生怕触怒龙颜,引火上身。
“听闻康王驻守颖川三年,在颖川深得百姓爱戴,不知此次给陛下准备了何礼?”
开口的是长乐公主的驸马,也是陈宁安的叔父。
眼看众人齐刷刷地扫过来,萧佑丞起身,走到了大殿中央。
“儿臣给父王准备的礼严格来说,其实也不是儿臣一个人的。”
“哦?”
众人目光齐齐聚在宫人抬进来的箱子上。
“三年前,承蒙父王恩准,允我驻守颖川城,当时便听闻有一贫困县,山多地少,民贫业荒,百姓家无余粮,食不果腹,其县令写了一篇长达两千字的书呈与我,想要修建一条通往邻县的路。”
说到这,萧佑丞顿了顿,看向一旁铁青着脸的陈驸马。
“当时父王怜我年幼,贴补了我二十万两银子安家,看到玉溪县百姓如此艰难,想到父王时常教导我,人主能安其民,则民事其主如事其父母,我便擅作主张,替父王将这银两用于修路,这路去年年底便已通行,百姓们给它取了个名叫圣安路,愿圣上龙体安健,万寿无疆,国运昌盛。”
说完,萧佑丞递上了一幅画。
“父王,这就是路碑的拓文。”
皇帝接过手中的画,僵硬地笑了笑。
“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