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疼啊!你下手轻点,姐要疼死了。”
王柳月惊呼着,额头上布满汗珠,方才的羞涩如今都化作痛苦。
咕噜!
王大柱咽了咽唾沫,也找到了那伤口的位置。
可两条大腿近在咫尺,这让血气方刚的王大柱很难熬。
“大柱,咋样了?”
王柳月闭着双眼,不好意思看王大柱。
王大柱站起身,恋恋不舍地爬下炕。
“没啥事,伤口不大。”
“两三天就会长好的,你每次上完厕所,弄点温水洗洗。”
“玩具你暂时不能玩了!”
“好,那我知道了。没啥事就好,疼点我还能忍忍。”
王柳月说着话,急忙从炕上爬起来。
下一秒,王柳月却愣住了。
昏黄的灯光下,王大柱站在一旁,仔细的看着这些玩具。
“哎呀!你,你别看啊!”
王柳月羞愧难当,急忙抢过东西,一股脑塞回竹筐,快盖上盖子。
王大柱眨巴眨巴眼睛,呵呵一笑。
“柳月姐,我没别的意思。这些质量不太行啊。”
“知道了……我,我少用就是了。”
王柳月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塞给王大柱。
王大柱倒也不客气,笑眯眯收下。
“这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王柳月低着头,看也不看王大柱。
王大柱嘴角上扬,眼看着王柳月神色尴尬,他也没有再逗弄王柳月。
最重要的是,王柳月那处有伤。
一旦动情,难免会很痛苦。
回去的路上,
王大柱看着手上的十块钱,啧啧两声。
“这钱也不能白拿啊。”
当天晚上,王大柱在柴房里忙活着。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柱为张老实行针治疗。
传统医术之中,并没有脑瘤这个概念。
所谓脑瘤,也不是绝症,也不是非要开刀弄得半死不活的。
王大柱行针疏导经络,又配合汤药进行治疗。
行针后,张老实满脸惊讶。
“张爷爷,你感觉咋样?”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我这头脑都清亮多了!大柱,你啥时候有这本事了啊!”
张老实好奇地打量着王大柱。
原本他都是要等死的人了,经过这次行针,张老实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呵呵,张爷爷,你好生养身体。”
两人正说着话,春桃端着竹筐,竹筐里都是王大柱这几天采摘回来的药材。
家里没那么好的条件保存药材,这些药材都是要经过炮制,才能更好地储藏。
有些药材要切片,有些则是整个晾晒。
春桃是个勤快的女人,手脚麻利,特别能干。
“姐,你放着别弄了,等我回来和你一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