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看不懂的。”江景舟嘟囔,“注意力度和药量,就比如……你那什么的时候不也能控制力度么?”
哦?
哦!
陆阳帆恍然大悟。
不过涂药这种事,想想都要脸红心跳。两个达成共识,决定先吃饭,吃完饭再议。
昨天晚上,陆阳帆给江景舟简单清理过,因为江景洲不喜欢保护措施。
这个陆阳帆特意查过。不戴属于事中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不清理干净的话,轻则烧闹肚子,后者感染疾病。
陆阳帆纵容归纵容,对这方面非常严谨,当晚就处理完毕,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陆阳帆不算没经验。
吃完饭,两人又和轻轻几人沟通了录歌时间和场地,是下午三点。
现在是十二点半。
有足够的时间就给他们涂药。
江景舟要去趟厕所,陆阳帆应了,过了半晌,没听见里面的动静。他走过去轻轻敲门,里面传来闷闷的一声,“进。”
陆杨帆开门进了,现江景舟开了浴室暖风。
热风呜呜吹着,空气中带着一层似有似无的浓雾,仿佛重新把画面拉到了昨天。
等陆阳帆看清里面的人,只觉得大脑轰隆一声,整个人呆愣在原地,什么检查什么涂药全都忘了。
——江景舟竟然把衣服全脱了。
“你……”陆阳帆滚了下喉咙。
江景舟皱眉,“进来。”
江景舟脱光倒不是故意为之。
两人的衣物全堆在会议桌底下,陆阳帆的衣服还好,能留个全尸,江景舟的衣服早在昨晚全湿了。
这会要涂药,也不能只褪去内裤。只好把浴袍了,里面自然是一览无余。
理性是清楚的,但感性上……陆阳帆大脑轰轰隆隆,只觉得血液沸腾,加上暖风更喘不过气来。
陆阳帆快关上门,防止外面的冷风钻入,又脱掉身上的外套披在对方身上。
“不冷?”他环着江景舟的腰,低头问。
“还行,你涂吧。”江景舟不在意。
“那也不能全脱啊,容易感冒,而且……”
“而且怎么?”江景舟扬眉。
“而且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品德!”陆阳帆终于破防,把头埋在江景舟脖颈,泄似的啃咬。
江景舟痒的直缩脖子,笑得不行,“那你品德怎么样?”
“不太好!”陆阳帆骂咧咧。
“你可以的。”江景舟给他鼓励。
“我不行。”
“噢。”江景舟说,任由他像小狗一样舔着。
陆阳帆抬起头,“然后呢,没有然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