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尚寧洲嗓子有些啞。
「試試,暖暖手。」
沈思箏淡淡地說。仗著在口袋裡看不到,她的手在小小的空間裡摸索,時而摩挲摩挲他的手背,時而扣扣手心。
「你自己的呢?」尚寧洲生硬地蹦出來一句。
「你的更暖和。」沈思箏氣定神閒。她總是這樣,直白純粹地將目的表現出來,讓人琢磨不透她到底只是想暖暖手,還是別的。
沈思箏一番得意,手在他兜兒里明目張胆地作祟忽然,她整個手掌被包裹住,一股更溫暖的觸覺真切深刻地從手背被傳送到全身。
她胳膊僵住,有些呼吸不過來。
「暖和嗎?」尚寧洲若無其事地問。
沈思箏大腦短路了片刻,隨即恢復正常。
「你在耍流氓嗎?」
尚寧洲不甘示弱,「你先動手的。」
沈思箏挑釁一般地捏了捏他的手掌,然後將手抽出來放回自己兜兒里,評價了句,「也就那麼回事兒吧。」
尚寧洲氣得不行,只是說不過她。
他還沒開口,沈思箏冷不丁轉了話題,「臉到底誰打的?」
尚寧洲低咳了聲,「跟你沒關係的事兒別問。」
「行,」沈思箏也不勉強他說,「那我自己去查,查不到就一直查,死也不罷休。」
她滿眼決絕,依著她這性子,尚寧洲想到就算他不說,沈思箏多半也會去問宋馳,宋馳指不定會把事情誇大成什麼樣子,還不如他親口說。「告訴你可以,但這事兒已經翻篇了,你就聽聽,其他的什麼也別管,」尚寧洲又問一句,「行嗎?」
「真有人打你?」沈思箏已經開始生氣了。
尚寧洲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又囑咐道:「你跟他本來也沒什麼交集,以後也別去招惹他,他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點就是了。」
「知道了。」沈思箏口袋裡握著拳頭狠狠一捏,趙睿哲平白無故把人打了一頓,這麼容易就翻篇?
。。。
回去路上,車子緩緩向前開著。
沈思箏將空調風開到最大,暖風呼呼吹來,一會兒便暖了過來。
溫故見她坐在副駕駛也不說話,發愁地問了句,「還氣呢?」
溫故狡辯道:「我說的也沒錯,那萬壽樹也是愛情樹,那女子的丈夫本來是戰死沙場,但是女子日夜在樹下苦等,感動了老神醫的靈魂,所以老神醫便用了還陽術,將女子的丈夫送了回來。」
「還挺會自圓其說的。」沈思箏道。
溫故問:「不是愛情樹還能是啥,你跟尚寧洲那小子進展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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