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经历得多也是犯罪?
“我想休息。”
脸皮掀破又何必虚与委蛇。
她身子一偏,避过秦韵伸过来的手。
秦韵不满地暗了暗目光,与林鼎君对看一眼。
“好吧,今晚好好休息,你爸爸已经让公关部那边你准备好了记者招待会,明天直接过去就行。”
两人一起出了门。
呵!
准备都做好了!
他们根本不是来征求她意见的,只是变相通知……而已。
林无忧像被人抽了筋,疲惫地坐倒在椅子里。
谁叫她是孤儿,天大委屈也只能受着!
一遍又一遍地拍着心脏自我安抚,心脏还是紧紧绞着,又麻又痛。
“无忧。”林慕臣不知几时走进来,长指轻落在她肩头,“你……没事吧。”
林无忧连睁眼看他的心情都没有。
刚刚秦韵和林鼎君在房里逼她的时候,他就在外头。
看得清清楚楚,却一味保持沉默……
“林大少,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林……大少?”
林慕臣兀自在她面惨白了一张脸。
她又不认他了!
低头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孩,一张脸清清冷冷,拒人千里之外。
再也不是那个一见到他就“大哥、大哥”喊个不停,眼里都能亮出星星的女孩。
“抱歉无忧,我本要阻止爸妈的,只是他们提前一步把你的名字曝了出去,我要现在再做解释,只会使得这件事更乱。”
“外界不会相信你是无辜的,只会觉得林家的女儿没有一个像样。”
林慕臣分析得头头是道,完全中立的态度:林家女儿能保一个是一个。
也知道林无忧不待见自己,从口袋掏出先前那套游轮的钥匙,摆在桌上。
“无忧,游轮五年前就该送给你,这只是一份迟到的礼物,没有别的意思。”
……
楼下。
秦韵和林鼎君相顾无言坐了一会儿。
两人还陷在林无忧悲伤和绝望的眼神里,做了亏心事难免不自在。
“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们,如果无忧不拒绝时屿,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秦韵开口道。
“说到底,她有责任。”
“盈盈是被平白无故牵扯进去的,她会去就是因为无忧拒绝了时屿怕时屿难过。”
“盈盈做了这么多,叫无忧承担她该承担的责任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