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被任幸的话逗得笑出了声,然后才又接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姜妈妈应该看出了你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怂包,觉得没什么危险,才说了那些允许你和她女儿打交道的话。”
“这……不是吧?”
“有啥不是的?这就跟皇后指派一个太监去侍候公主一样,只是因为知道他什么都做不了,才能那么放心。”
“说太监也太过分了吧!怎么也得委婉点说是公公啊……呸呸呸,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个功能正常的堂堂男子汉呀!”
“那我问问,你对姜梦瑶能不能做得出禽兽行为来呢?”
纪云问道。
“怎么可能!那可是我的仙女啊!怎么可能去欺负她!”
任幸毫不犹豫地回答,这对他来说根本都不算是个问题。
“即使她主动也不会?”
纪云毫不放松地追问道。
“就算她主动……这种事也得婚后吧,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降低她在我心中的评价,哪怕是她自己都不行!”
“喔,坐怀都不乱?这很柳下惠!可是,既然你什么坏事都不会做,那不就是和太监一个样了么?只不过阉割了你的不是刀,而是自己那洁癖过了头的道德准则罢了。”
();() “呜……”
纪云的话一针见血,任幸完全无言以对,只能被迫承受那比“大郎”还要更具侮辱性的“任公公”之光荣名号了。
好在纪云并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取笑,很快又开始为任幸分析起姜梦瑶最近的奇怪表现来。
“觉得她现在就已经喜欢上你了绝对是错觉,什么后宫路线复活了更是想太多了!”
“哎,不对吧?都那样抱在一起哭了,不就是因为两人都喜欢上我了,都不愿放弃,可争夺又会伤害到姐妹间浓浓的百合情,以至于陷入无法抉择的两难境地才哭的么?”
“啧,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哪来这么大的脑洞?头不小心被电钻戳穿了吗?”
“番剧里不都是这样的嘛,这剧情我看得多了,错不了!”
“番剧?我去!你这家伙啊,真的是让哥哥我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了……不要总把你那中毒已深的二刺猿和现实混淆起来啊!”
虽然隔着电话,纪云此时以手扶额、痛苦不堪的表情仍然能活生生地跃然于眼前。
“不是……这艺术来源于生活,番剧那也是现实中的人写出来的啊,怎么就不真实了呢?”
任幸不服气地争辩道。
“好了,你这货,真能让人吐血的……唉,本来不想太打击你的,我还是明说吧——她们确实是因为对你有争夺心理才哭出来的,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已经喜欢上你了,现在的你,充其量只是她们眼中一个有点在意的布偶娃娃罢了!”
“布偶娃娃?怎么说得人家都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
“我的任大少爷,你还是太年轻,不够了解女人!这女人啊,不管什么年龄段的,都能时不时地变得比幼儿园的小朋友还要更幼稚!你想想,如果女人个个都理性成熟了,这个世界哪里还能天天都那么多狗血的破事儿啊。”
这一次的情感咨询,就在纪云的满怀感慨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