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被她倆嘲諷的毫無還手之力,佯裝不在意的蹲在地上繼續捏小鴨子,直到聽見謝宇川低低的笑聲才忍不住紅了耳朵。
白榆捏了一排小鴨子,都快把星嶼的窗台擺滿了,薛薇薇明明吐槽,卻也忍不住偷拍他,因為真的是太可愛了。
謝宇川看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把白榆手裡的夾雪神器收了起來。
「好了,再玩就要感冒了。」
白榆也不是那麼不聽勸的人,他的腳其實早就已經開始冷了,於是聽話地點點頭,跟著謝宇川進了星嶼。
「你想喝什麼讓薇薇幫你做,我先去洗個手。」
白榆邊走邊摘手套,然後隨手踹進了羽絨服的口袋。
白榆在衛生間的洗手盆里放滿了熱水,等水量足夠蓋過手腕的時候,才把手伸進去泡著。
可沒泡多久,白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原本只是有些發僵的手指開始變得麻麻的,關節處也開始有些漲,而皮膚似乎也因為熱水的緣故,變得越來越癢。
他有些慌亂地把手抽出來,連上面的水都沒來得及擦,滴滴答答順著手指滑向了手臂。
「怎麼了?」謝宇川聽見他慌亂的腳步,不由得起身湊了過去。
「我的手好癢,」白榆把手平舉到謝宇川的面前,只見關節處已經開始有點腫了,「手指好脹。」
謝宇川看著白榆的手回想起自己兒時的記憶,忍不住輕笑道:「忘記囑咐你不能用熱水洗手了,估計你這樣至少明天才能好。」
白榆簡直哭笑不得,真是玩雪一時爽,下次可不敢了。
「一會兒回去我拿副針織手套給你,的。」謝宇川跟他說。
「那我剛才戴的那副呢?」白榆知道那是謝宇川借給他戴的,可他低頭看著自己塞得鼓鼓囊囊的羽絨服,有些捨不得還給他。
「那副你戴著不是不舒服嗎?」謝宇川問道。
白榆該怎麼解釋他並不在乎舒不舒服,他想要的只是謝宇川戴過的手套而已。
「你要是喜歡滑雪手套,我也送你一副,顏色你自己選。」謝宇川安慰他。
白榆好笑道:「我又不會滑雪,你送我也用不上。」
「我教你啊,」謝宇川想也沒想就直接開口,「包教包會那種。」
白榆想起先前說過的學游泳,這下又多了個滑雪,不過幸好滑雪服厚,肢體接觸也不會那麼多。
謝宇川笑過之後還是有些心疼,他捏捏白榆的手指,問道:「這樣疼嗎?」
白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一刻他手指上傳來的酥麻感是因為他的觸碰而不是別的。
「一點點,」白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次我會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