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猫猫有点生气,但不多,问题不大。
观判歪头,眼睛没有聚焦,“是吗?我就知道这折戏,恩公大人一定喜欢。”
“喜欢?何止是喜欢啊!”墨邪似笑非笑的坐下,“这茶都凉了,小观判不再热一下吗?”
观判垂眸,屑猫猫这是说自己心寒了,要她安慰啊,倒是卖惨的及时,再晚些,她这心里的愧疚,都要消失干净了。
“若是不喜欢了,那便再换一杯,来回加热的茶水,到底是会变味儿的。”观判这么说着,还是笑着打了个响指。
墨邪轻笑,心里清楚观判根本就是有恃无恐,知道自己这碗茶无法代替,嚣张的让他收敛呢!
给这小猫能的!
“倒是有些烫手了。”墨邪放下茶盏,“先前匆匆离开,热了两遍的茶水,也只能勉强将就了。”
“你说怪是不怪,严丝合缝的仓库里怎的就钻进去了老鼠?让墨邪可是好生苦恼呢!”
好个屑猫猫,下台阶还要多踩一脚,观判摇摇头,“老鼠也不一定都是坏的呀,有些事啊、总是在命运之轮里来回转。”
墨邪想下台阶,她理亏在先,也就跟着帮搭个梯子,不能真的撕破脸。
墨邪似笑非笑,对观判的主动解释很满意,但还想再伸伸手,“按小观判这么说,倒是墨邪狭隘了。”
“只是,即使出点再好,往米仓里放老鼠多少有些不厚道,这守门的猫啊,失职,怎么着也得罚一罚?你说是不是?”
观判轻笑了一声,既不答应也不否认,“依恩公大人的心念,该是怎么个罚法?”
“大战在即,现在正是用猫之际,倒不如叫她戴罪立功。”墨邪说完,话锋一转,“瞧我,刚这么说,已然是到了时间。”
“污染加持于混沌,黯大军似乎更加勇猛,我身宗海域防线竟然破了,看他们那勇猛的架势,大战已至——”
“观判,你说如今状态,可如何迎战?”
“恩公大人是询问观判结果还是过程?”观判晃着手指点点太阳穴,“观判只是个小孩子,可不懂得什么军事布局。”
“更不懂得如何遣兵作战。”
墨邪轻笑了一声,“我身宗倒还不至于让一个小孩子上战场。”
“命运之轮转动,此场战役,双方大败,恩公险胜,这个结局,还算美妙。”观判摇摇茶杯。
“送君上战场,静待君归来。”
墨邪挑眉,轻轻起身,“墨邪不怎么喜欢那个险字,不妨一改。”
“事实如此,师傅一直教导观判,诚实乃为猫之本。”观判举杯送行,“恩公大人可回来喝一杯新茶。”
“小观判,有时候,我感觉你真不像个六岁的小猫呢……”
观判轻轻举起茶杯,将茶水倒在地上。
资本出怪叫,“狸猫!好好的茶水,你就这么倒了!”
观判眨眨眼,“凉了。”
“但是你又不拖地!”
“嗯呐。”观判点点头,“观判还是个小孩子,拿不起扫把。”
“那你还倒!”资本气的浑身冒数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