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人已经赔得倾家荡产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这打死人,那她还要欠多少钱啊?
这一条人命,她可要赔多少钱,要坐下多少牢啊?
陈锦月只是觉得自己对不起生养自己的爸妈,十几年的学也算是白读了。
就像妈妈说的,十几年的学费养个她还不如养个畜生划算。
养个畜生,随便养头猪,养头牛,都能赚些钱。
养了她这么一个陈锦月,只有赔钱的命!
养她陈锦月还不如养一头猪!
她陈锦月手机零钱里就两百块能赔啥?
最后赔钱兜底的还是爸妈,不知道这回,爸妈是不是要气死。
父母已经给她气得全身都是毛病了。
她陈锦月这辈子怎么还父母的恩情。
陈锦月只觉得天打雷劈,耳边突然一个喊声道:“不许动,我是警察!”
然后,突然一个刑警调过来,立马就把陈锦月的双手给扣住。
然后他推着陈锦月就往前走道:“走,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陈锦月早已呆傻,只是木楞楞得就如同丢魂一般地被警察推着往前走。
这时,又一个警察在这个警察耳边说了几句,架着陈锦月的警察困惑地呀了一声,不可思议道:“真得?”
旁边的警察又继续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那个警察,点头应了几句,推着陈锦月就上了一辆警车,那个警察并不跟上来,而是直接关上了车门。
许久,当警车开走好一会儿,一直低头魂不守舍的陈锦月才感觉不对劲地看向一旁。
慢慢抬头,一条熨烫笔挺的西裤露在眼前,再往上,是一条新欢的白色衬衫,还是被高档的西服给包裹着的。
亚历山大定制西装的左领上有点缀着太阳纹路的钻石扣,那个钻石耳钉依旧在警车里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陈锦月浑浑噩噩地对上了那一双深邃吸血看好戏的眼眸,陈锦月还是感到脑海里一片嗡嗡,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而男人却慢慢勾起薄凉的唇,嘲讽道:“我错过了一场好戏!”
“哼,你错过了,怎么坐在警车里面?”本来内心伤心欲绝,绝望要死的陈锦月这时看到卜锦航衣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心里,就恼火,她闷闷道,“你这下开心啦!我要坐牢了!”
“你只能坐我的地牢!”卜锦航幽幽地盯着女孩清澈的大眼眸,忽然有些嫌弃道,“母老虎对我可真凶,对那个男人怎么下手那么轻,你下脚下轻了,他没被你踩死!”
“什么?”陈锦月突然奇怪得尖叫道,“那个黑红脸男没有死吗?”
“是啊,怎么就没有死呢!”男人眼里闪烁着愤怒一场得光茫,却悄然一瞬就阴谋在深邃眼眸深处,男人有些没好气得歪着脸,一脸不正经得说道,“还有一口气呢。。。。。。”
“还活着,那我不算打死人了!”想着自己杀人要赔钱,要把大牢坐穿,如今这人没有死,打伤人比打死人的判刑可不一样,
想到这个,陈锦月不禁庆幸得笑了一声,“他没有死,真好。。。。。。”
“你还庆幸那男人没有死!”虽然理智告诉卜锦航不是那一回事,
但是听到陈锦月笑着庆幸那个红黑脸男没有死的时候,卜锦航还是语气酸酸地说着,“你看到我,也不笑,听到那个男人还活着,却笑了。”
陈锦月一时之间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