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后,玄律领着燕莹和兰香氏在河边溜达了一会儿,看夕阳晚照,波翻浪卷,想到早晨的险战,犹如刚刚做了一场恶梦。
燕莹和兰香氏想洗澡,但是河边全是人,有男人洗澡,有伤者洗伤,吵吵嚷嚷,一片混乱,她们也只好作罢。
入夜,玄律在两女按摩揉捏中被挑逗起欲念,与两女一番欢爱,便左拥右抱沉沉睡去。一路之上,都是两女伴他安眠,怡春思秋都是和小丝玄大师住宿在一起。
玄律知道玄大师受小丝“压迫”,当然不会、不敢也不能有别的念头。
半夜,玄律在梦中被燕莹和兰香氏又鼓捣醒了,她们说要去洗澡,让他去保护她们。
玄律正要起身,怡春却在外面叫门了。
燕莹去开门让进怡春,怡春说小丝让她来叫燕莹和兰香氏一同去河边洗澡。
燕莹就不让玄律去了,说有小丝也没人敢欺负她们。
玄律正懒得动,当然求之不得,便又翻个身睡了。
迷迷糊糊的,觉得一个湿乎乎的光身子扑进怀里,睁眼就朦胧月光细瞅,见是怡春,讶道:“你没去洗澡吗?”
怡春娇羞地道:“当然去了……可是,人家早就想跟你……只是才有机会……你可别笑话人家啊!”
玄律怎好拂她的意,况且她又是如此娇美,便紧紧搂住,笑道:“你不怕小丝骂你吗?”
怡春在他怀里一阵扭动,痴迷道:“人家现在是你的人,才不怕她呢!我也要你像疼燕莹姐姐那样疼我。
玄律揉捏着她结实饱满的双乳,笑道:“因为有玄大师需要照顾,所以我才不让你们在身边。”
怡春一阵低声娇吟,娇媚地道:“你快来吧,人家完了还得回到河边呢!你知道,人家还没有过……”
玄律想到露丝的话,道:“露丝说,你们这些使女,都让玄冥……?”
怡春用嘴封住他的嘴,吻了又吻,道:“她不知道,玄冥根本没把我怎么样。有一次他叫我去陪睡,见了他我跪下就哭,哭得他烦了,就让我走了,再没叫过我……”
玄律心头泛上一丝惭愧,觉得自己太小气了。便又笑道:“其实我是不介意的。”
怡春解下他的皮裙,娇柔地道:“反正人家觉得,第一次应该给真正喜欢的人。我娘说过,女人都命苦,除非一生找到个好男人。我想我是找到了……不怕就这一次,我也知足了。”
玄律心为之动,对她一番轻怜蜜爱。
怡春咬着嘴唇,忍着不出叫声,眼里却流出泪来。
次日清晨,玄律无意现了兽皮上的血迹,终于相信了怡春的话。
不知怎的忽的又想到了含翠。唉,这些女孩子真的好命苦!
吃完早饭,玄律就懒在兽皮上,也不愿意动。伤口也不怎么疼了。
他更不想去见幽风等人,他懒得去管幽风是不是已经带人去震蒙族了,反正那边有事自然有人来找他。
燕莹和兰香氏巴不得他清闲,凑在他身旁起呢,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欢爱不够。
刚到中午,鬼丑一脸惊慌地闯进窝棚,对歪躺在燕笊砩系男律急道:“出事了!幽风主将让你去议事!”
玄律一挺身坐起,道:“出了什么事?”
鬼丑和玄律离开窝棚,道:“幽风带风霸还有精选出的一些高手今早晨就赶去震蒙族,但在部落外被人截击了。幽风受重伤,风霸护着逃回,余者都战死了。”
玄律没吭声。看见部落外增多的人,一派如临大敌的样子,心想不让他们大意,可他们却不听!看来对手不但强横,而且还很有计谋。
幽风住的地方鬼丑说是原流波族族长住的洞穴。很气派,也很宽敞,但此时却充满了灰暗的死气。
幽风躺在卧榻上,伤口还在流血,但显然内伤更重,胸口烧焦一大片。从一个龙威虎猛的大汉,一下子变成惨兮兮的伤者,看了真令人痛心。
风霸和几名精悍大汉守护在榻旁,都神色焦虑,愁眉不展。
玄律和鬼丑走进,他到榻旁看了看幽风,抬眼对风霸道:“对方多少人?”
风霸显然也受了伤,但伤得较轻,道:“很多,一眼望不到边。”
幽风吃力地道:“我们被包围了……敌人想把我们困死在这个空部落里,因为……他们知道我们身上带的食物有限……”
玄律神色一凛,想到玄大师的话,脱口道:“果然是个陷阱!”
风霸道:“你原来已经想到了?”
玄律叹喟道:“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咬了咬牙,又道:“你们好好看护主将,我和鬼丑去看看,咱们得想办法冲出去,不能让人家给活活困死在这儿!”
幽风道:“我已让大榆带人日夜戒备,敌人暂时还攻不进来……你们如果能冲出去,去震蒙族求救!蓐收也许还在震蒙族……”
玄律点头道:“我记下了。”
他和鬼丑离开洞穴,想了想,觉得应该先找玄大师商议一下。
在窝棚里,玄大师听完,半天没吭声。
小丝道:“你怎么突然哑巴了?你不是百事通,千事通,万事通吗?现在怎么一窍不通了?”
玄大师笑了笑道:“大凡征战,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可眼下,对方似乎对我们了如指掌,可我们对人家啥也不知道!这么瞎打乱撞,岂能不败!”
鬼丑脱口赞道:“有道理!”
玄大师又道:“将在谋而不在勇,兵在精而不在多!我昨天大约看了看,咱们峡谷一战,死了有五六百,伤者过千人,这都是事先不明敌情,指挥有误造成的。”
咳嗽声,又道:“根本原因还是太轻敌!现在陷入被围困的险境,食物断绝,不战自乱,若敌人趁乱进攻,必全军覆没!”
小丝冷道:“形势险恶,明摆着的。你还是说说怎么解决眼下困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