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病人,他也不会放过他。
安然拳头砸在他身上,更像是发泄情绪。但他忘记了,林榆故还在病养中,黄豆大的雨点,都难以承受。
很快,蓝色的病号服染了血迹。
安然一愣,而周围护士出现的恰到好处,好像看完热闹,就出现。
“快,伤口破裂,抬去手术室。”
他死死的盯着,恨意爬满了全身,束缚的他难以动弹。
那是割肾的地方。
是与他有什么缘故吗?
为什么恨他?
数不清的问题让他头疼着,紧跟着在手术室外。
情敌会面
安然守候在他病床前,医生虽然没有指责他,但语重心长。
“病人的情况危急,营养已经严重跟不上,不要在影响他的情绪。在这样下去,家属只能看情况了…”
他头顶上自觉的显现出病危通知书。
“唉。”
安然守了一天一夜,疲惫的趴在病床上苦苦的思索着,不知不觉的沉睡着。
梦里也不怎么安分,惶惶不安着,他匆忙的醒来,出了冷汗。
“啊。”
他又被吓出一身的冷汗,毛骨悚然着。
有双手掐住他的脖颈,青筋暴起,所幸的是,他没什么感觉。
那场搏斗,早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才缝补的伤口,也没吃东西。
安然松了一口气,放任着他不管。
他习惯了熬夜,也习惯了白天睡觉,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会有片刻的清醒。
十一点左右,他看到林榆故还在维持着不动,“饿不饿?”
他也没等他回答,去了卫生间洗漱。
病房里被他换了一个模样,更像是一个囚笼,捆绑着一只金丝雀。
他也算只雀,陪着他瞎折腾的雀儿。
所有尖锐的东西都被撤下,左脚给他圈了个金链子。恨意太深刻,还能让他挪动沉重的木床,靠近他。
他按下呼叫器,简单要了份午餐。
床归位后,护士进来给他日常查看情况,重新打了药。
镇定剂。
安安静静的挂滴,安然,安安静静的吃着午饭,看着他沉睡时候的样子。
突发奇想,搂着他的脑袋,拍了一张照片。
他让护士买来的新手机,一顿操作下,换上了新屏保。
他平时宅,很少看到这么漫画的人,脸蛋红红的,皮肤白皙,虽然是药水打起来的,不妨碍他很好看。
林榆故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守在床前,手机里响着游戏的声音。
沉迷的模样,似乎也没察觉他醒来。
他呼吸都困难,闭上眼睛想在睡觉的时候,听到他严肃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