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语整个人抖了抖,安静了下来。
到了停车场,傅执聿把池语放在副驾驶,给她把安全带系好。
然后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去到医院的停车场,也是抱着池语下车。
池语这次烧得有点厉害,整个过程中,都没怎么醒。
傅执聿直接带着她去了保卫处医院。
他一进去,就有人朝着他迎了上来。
是陈进。
陈进问:“怎么回事?”
傅执聿道:“发烧了,好像烧得挺厉害的,一直没怎么醒。”
陈进伸手摸了摸池语的额头,皱了皱眉,带着傅执聿往他办公室那边去。
让他先量一下池语的体温。
傅执聿把体温计拿过来,夹在池语的腋下。
池语轻声的说:“疼。”
傅执聿动作一顿,问:“哪里疼?”
池语说:“骨头疼。”
顿了顿,又轻声的说:“心里疼。”
傅执聿朝着她看过去。
池语伸出手,抱着他的腰,她轻声的问:“他为什么不要我?”
傅执聿问:“谁?”
“爸爸。”
傅执聿沉默下来。
池语轻声的哭了起来。
是真的哭得很伤心,她说:“他连监护权,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