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衍顿了一下,他声音放得有些温和,问:“为什么?”
桑语说:“不想要。”
“不想要,还是不敢要?”
桑语很坚持,她说:“不想。”
傅斯衍说:“可是我想。”
可能是傅斯衍这会儿的声音,显得很轻,哪怕还是沉,声音的穿透力还是强,但依旧透出几丝温柔。
桑语的胆子大了一点,她整个人都有些发抖,说:“可是我会害怕,你朝我靠近,我就害怕,我适应不了的。”
傅斯衍说:“总不会一辈子都这么害怕。”
桑语却打了一个寒颤。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桑语有了一种像是被锁死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让桑语害怕到了骨子里。
傅斯衍说:“这么疼,你就少废点力气。”
桑语就不敢说话了。
而且她其实不想抱着傅斯衍,但不知道是不是太害怕了,反而抱得更紧。
她抱的是傅斯衍的脖颈,傅斯衍其实被她勒得很不舒服,但他没说话,任她勒着。
两人进了电梯。
电梯里面没人,就傅斯衍和桑语两个人,密闭的空间里,周围全是傅斯衍的气息,那种将人缠绕侵入的感觉,强势到让人心底发颤。
两人到了家,傅斯衍开门的时候,桑语还是害怕的朝着他说:“你放我下来吧。”
因为刚刚哭过,她的声音带了点鼻音。
傅斯衍没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