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开始向上蹭碰:“回来路上本君醒的。我的小母桃子。”
我将他的脚推下去,下床,深躬:“多谢少主,还给奴留了体面。”没在有人围观的时候难,拖回来关起门了才准备打。
他盘腿坐起身,红眸光华流转,意味不明:“本君是不是三令五申过,你不准在我病时接近我。”
我低头,并尽量站得不直:“是。但这次情形太过危急,奴担心圣教有损,不得不……”
“本君晕乎了两日,竟不知道天地圣教的危急,已需要一个凡人来拯救了。”
我没话说。
他在床上抬了抬脚尖:“上来。”
我不是很理解,但照做。
我爬上床刚给自己盖好被,怀里就被揣了一坨冰。这坨冰还很不安分,在我身上挤来挤去,最终找了个最暖和的地方放好,脚趾尖舒展。
我依然不是很懂,但我的肚子是挺冷的。
他开始漫不经心地跟我聊天:“所以你吸点灵气就晕倒,是怎么回事?”
想来双水灵根研究起来较为复杂,他一时并不能看穿。
我想他是修炼天才,大约看不上天生的修炼废物,我也懒得跟他讲,便道:“我在引气上资质愚钝,总是弄伤自己,因此师父收我为徒后,我至今未曾真正踏入修仙门槛。”
“引气入体都学不会?你真够愚钝的。”
我回笑:“自是不如少主天资。”
他手探到我肩膀后,又在灵根周围试探着转圈:“那这东西,就是你多的那个水灵根?”
他这动作比预判他准备揍我还令我神思紧绷,我小心翼翼回答:“是。奴希望少主不要乱碰,否则……”
他的手指探得近了些,目光玩味:“否则什么?”
“……否则奴会很难受。”
他更有兴趣了,上身前倾向我贴近,加之脚还在我身上暖着,整个人都像蜷着躺进了我怀里一般:“怎么个难受法?若我在下次双修时拨弄他,是否不用命令,你自己就乖乖顺从,还会出那种很奇特的轻吟,流眼泪同时流很多汗?”
我:“……”符有期,你到底给这倒霉崽子都找了些什么秘戏。
不过似乎,这魔教少主没对我违背他命令在他病时接近他有不满。
颈后那手指越向灵根探近,我骇得抓握住:“少主,别摸,真的。算我求你。”
他瞬间冷了脸色,唰地收回手又收回脚:“本君是很稀罕摸这玩意吗?我才想问正事,你那沈昼修炼心得写了多少?以及什么时候能准备好跟我双修时不扑腾?在床上把人逼死,本君成什么了。”
肚子不冷了,我挺高兴的。我问:“少主下次病在何时?”
“我的疯病一月一作。”
我颔:“那便一月之后、少主再次病之前,奴会备好少主想要的一切东西,一定让少主满意。”
少年眉毛扬起,似心情更佳了:“识相就好,等本君突破合体期登临教主大位,自然更不会亏待于你。”
但他很快话风微转,着重强调:“下一次必须要成。本君虽不屑用强,可大长老那老东西已在闭关,为此次闭关他已筹备许久,出关之时必是元婴巅峰,所以我也必须突破合体期。我哥哥留给我的圣教,不能分裂,更不能拱手于人。你这种没修为的人,能理解吗?”
听来我与不与他双修,已不是愿不愿意之事,已是关乎魔教存亡之大事。把魔教存亡挂在我这娈宠身上,怎么可能。
我只是他提修为的其中一个法子,他定还要去找别的法子。
我凝视了会桓九刻意拢住的右手两指,道:“少主,欲则不达,似血祭这种邪法,莫要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