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没那爱好,倒是你,可莫要贪图我玉树临风,趁着没人在,端详男人的身子,出嫁了会长针眼的!”段木阴凑过去,上前左拍右拍羡儿的屁股和胸脯,拍掉在坑底时蹭上的灰土。
段木阴虽然吊儿郎当,却是有些小洁癖的人,容不得身上有半点不整。
羡儿遭了非礼,气得飞起一脚,踢到半空后又生生收了回来。踢坏了,可是自己的身子。
两人原地站了一会儿,商量好之后的事情,便默默往回走。
这番被俘可谓是凶险万分,好不容易得救了,又遭遇这等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羡儿倒好,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可段木阴一个土著公子哥儿,从小就是平平安安长大,舒舒服服做官,何曾经历过这等只有《狐媚缘》里才有的桥段啊。
段木阴很受伤,不知是河水喝多了,还是刚才自己给羡儿点穴时手劲重了,只觉得胸口发闷,堪堪作呕。
大半夜的,只见一个行为举止相当彪悍的女子伸手扶住树,低头吐了起来。
一旁有些娘娘腔的男人则不耐烦地站立一旁,嘴角露出鄙夷的神色。
“助手!”这个男人赶忙伸手抓住女人的手,女人吐完了本要拍拍胸口,谁知手还没落下去,便被对方擒住,停在半空。
“我总得擦嘴吧,不然你给我擦。”彪悍的女人吊儿郎当地说。
娘娘腔男人无奈,伸手进了女人的腰间,摸索出一方素帕,轻轻为女汉子擦嘴。
画面唯美,但里面的人物却让人觉得不甚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这部设定,也不会很长的哦,下部是大长篇。
☆、你摸我来我摸你
你摸我来我摸你
顶着段木阴身子的娘娘腔借着养腿伤的机会,赖在楚家不走,好在段木阴平时也时常留宿楚府,是以府上专门为自家二少爷的贵客留了一间房。
娘娘腔当然不是为了养伤,主要还是为了监视这个女汉子的一举一动,确保自己的肉身纯洁无暇。
女汉子自然也不喜欢娘娘腔离开,留在眼皮底下,若是因为不懂得男人的一些事情丢了丑,那可是丢自己的人。
一早,羡儿醒来,睁眼看到天青色的幔帐,心情便极其烦躁。自己喜欢粉嫩粉嫩的颜色,还有刚买的被褥和枕头,都便宜了那家伙享用。
恼怒地拍了拍盖在身上的被子,羡儿发觉触手之处有些不对劲儿。低头看去,薄薄的春被上,鼓起一个包。
以为几日未洗澡,脏到有老鼠爬到床上,羡儿猛地坐起,这才看清两腿间胯部位置,已经支起了帐篷。
就算没经历过,也知道这小子晨勃了,羡儿嫌恶地将上身尽量远离那不知羞的物事,呆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先前没看到,还没感觉到什么,这一注意到身上的异样,羡儿只觉得心里发痒,那处更是燥得难忍。
灵魂虽已互换,但体内的激素却是原主的,羡儿特别想去拨弄那里,心里却是煎熬得很。
“是这小子猥琐,可不是我想的。”羡儿边为自己开脱,边慢慢将手送到被子里伸向胯部。
“段大人,你醒了吗?”羡儿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吓得忙缩回手,心砰砰跳个不停,那里也消停了下去,仿佛真做了坏事一般。“喊个什么!大清早的不叫人安生。”
“哎!你?你不怕人看到。”段木阴推门进来,羡儿忙拉起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我把人都打发出去了,你那个丫头还蛮听话的,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段木阴眼睛在羡儿身上瞄,最后死死盯着命根处,富有深意地问:“它可曾不老实?”
“什么?很老实,什么事都没有。”羡儿心惊,大咧咧地掀被下床,心道这又不是自己的身子,根本不必遮掩。
“它不老实你也不可以不老实,总之无论何时你都得老实。”段木阴见羡儿胡乱地拿起一套衫子要穿,便拿过一套新的说道:“穿这套,我新置办的,特别适合今日出席宴席。”
羡儿接过来,没好气地穿上,待要穿鞋时,又被段木阴阻止。“这身天青色的衣衫,不配这种鞋子,你穿这双。”
羡儿无奈,只好又听从嘱咐。
收拾妥当后站在穿衣镜前一照,依旧觉得猥琐至极,有些人,穿上龙袍也跟狸猫似的。
段木阴屁颠颠跟在羡儿身后,两人一起走向后院茅房。
“我说你别整日跟着我,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羡儿发火,若是叫人看到楚家的表小姐整日缠着段木阴,连人家如厕都守在外面,岂不是要扬名立万。
“你学会如厕前,我都会跟着你,免得你弄脏我的鞋面,走出去丢我的人!”段木阴寸土不让,依旧跟的紧紧的。
羡儿无奈,来到后院,恰好有两间紧挨着的厕室。“你进一间我进一间,免得叫人看到。”
段木阴提起裙摆,听话地进去。
“好好,差不多了,你的手莫乱动,不是隔着帕子呢吗?往前,往前送,唉呦我的新鞋!”段木阴趴在两间厕室中间的隔板上,心疼地垂着隔板看着新鞋被溅湿,心痛不已。
“闭嘴!隔着帕子也能感觉到热乎乎的恶心,你再说话我便抖到你这衣衫上。”听了段木阴的催促,羡儿惊慌地看向四周,生怕别人看到两人这诡异的画面。
这两日都是这般如厕的,羡儿办事时闭着眼睛,由段木阴来指挥动作。段木阴办事时,则被蒙上双眼,再由羡儿亲自动手解衣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