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春倒是谨记谢云璋的教导,但是没有办法,她稍微一碰都觉得疼,更别说用力抹开丶搓热。
努力了一会儿,实在是做不到,扶春为此眼泪都出来了,她知道谢云璋就在马车外面,她抽泣着问他,「大表兄,这药膏一定要敷吗?」
「嗯。」谢云璋很快回应,「若是不敷药膏,会痛得更久,好几日下不来床也是有的。」
他说完话後,车厢内安静了一会儿,本以为扶春在照做,却见扶春溘然揭开了窗帘。
她含泪盈盈,眉眼微颤,「我下不了手……」馀音都被泪水吞没,实在可怜。
谢云璋上前,接住她手里虚虚拿起的白瓷瓶,道:「若表妹不嫌,我来为表妹上药。」
字音分明如流水,扶春泪眼模糊,她沉沉点头,「有劳表兄。」泪珠滚落的同时掠过她微微勾起的唇角。
第20章鹣鹣她的脚尚在谢云璋的掌中
考虑到伤处的位置特殊,谢云璋起初才没打算留下。
可她对待自己实在太过心软,明知膏药有益,却还是下不去手。谢云璋掀开车帘入内。
扶春正抱腿环坐在角落,见到他来,目中流露出一片怯生生的神情,「大表兄。」
她唤他,双眉颦蹙,「还请轻一些。」她很怕疼。
谢云璋从抽匣内取来乾净的手巾,仔细擦过手後,隔着衣裳扶起她的左腿,轻而缓地帮助她将小腿放平。
脚部一开始放在扶春身旁的座位上,位置太低了些,不便於谢云璋涂抹药膏。
谢云璋抬眸望了眼扶春,本想问过她的意思後再行事,但她似乎因为过分害怕,把头侧到一边去,且紧紧闭上了眼。
女子紧咬下唇,微露贝齿,一副随人俯仰丶任人宰割的模样。
谢云璋神色稍有动容,他探出手去,扶在她的脚跟处,往上轻抬。同时谢云璋往中间的位置移动,她的脚旋即落於他的膝盖上方丶压在他的腿上。
因紧张,扶春的脚背微微隆起,足弓亦跟着紧绷。
足面白皙洁净,宛若银月清辉之下纯净的霜色。
而脚踝侧缘及脚跟处,因伤筋动骨留下一块淡淡的乌紫色。
谢云璋拨开瓶塞,倒出白瓷瓶子里的黑青色药膏,合於掌心揉搓,如此反覆三次,才去握住她的脚。
留於掌心的药膏先在脚部的表面涂抹,黑青色覆上她白而细腻的足面,观感反差极大。
然後谢云璋的手指一点一点,逐渐用力地按揉。
扶春吃痛,呼出一声,下意识的就要收起自己的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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